酒吧的音乐突然换成了摇滚类型,舞池里面的人更加的疯狂。几个人玩到后面除了喝酒就开始玩一些聚会游戏。
孙霓菲在接受到顾淮友好的暗示跟默许之后,一直都非常的高兴,毕竟是顾奢一品的顾总,肯为她这样已经足够,所以玩游戏的时候特别的疯狂。顾淮见酒杯见底,便要起身。
“你去哪里?”她问:“是不是有些无聊?”
“我去叫酒。顺便透透气。”
顾淮说完便离开了包厢,他来到吧台吩咐好,便走出了酒吧。
想要抽烟的心情越发强烈起来,干脆找酒吧服务生要了一只比较劣质的香烟给自己点。
他的心情只在先前的一瞬拔高了一点,内心的郁闷总是挥散不去,回到车里,他摸出手机。
已经快四点了。
烟真的很难抽。他吸入最后一口,随即灭了烟头,总归还是按下了那个让他想咬碎后槽牙的女人的电话。
她说“喂”。
“干嘛?”
过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怎么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每次心情不好的人似乎只有他一个,每次她惹恼了他他就离开一段时间,她似乎都从来没有反省过自己。
“你为什么没有来罗腊?”
顾淮说完,沉沉的呼出口气来。
他有种两个人对赌,他输了所以不得不给对方打电话,打了还不服气的感觉。
沈舒蔚瞌睡醒了大半,心里一疼。
心里生出了几百句的脏话。一直到晚12点才睡下。如今早已经心平气和,就说:“今天下午,昨天下午跟夏小姐喝了下午茶,她说珍妮佛好像在罗腊,我觉得我可能不太合适过去。”
“反正就是没来。”
顾淮低声说了句:“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是吗?”沈舒蔚轻描淡写的回应。
深更半夜的仿佛心跳都静下来,说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遗失了什么又怕自己错失了什么。
她赤着脚踩在木地板面,缓步走到阳台,外边风并不大,远方天色已经快亮。仔细的认真的沉默着。
不知不觉眼眶有些泛红的样子,不想去思考为什么,却还是想了想,大概是因为顾淮比她想象中更在乎她给他带来的感受。
于是她说:“你在罗腊的顾家,应该是一个很庞大的家族吧,家里面应该很注重道理伦常,而且你跟珍妮佛才新婚,我作为一个……被你包养的那种人,这个时候去是准备挨揍的吗?”
他可能不知道她内心在纠结些什么,人……有时候可能真的做不到那么不要脸。她可能只是已经离不开他了,不然得知他结婚的消息她应该一走了之,断了个干净才是。
沈舒蔚不想纠结下去,因为她反复考虑之后还是打算当一个不要脸的人,即使珍妮佛是个粉丝八千万的大v,她也决定当个小透明继续赖下去。于是接着说:“我希望我的眼睛早些好起来,我都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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