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文科生吗?”鬼怪皱起眉头,“蓝色火焰温度是最高的。”
鬼怪言罢又要离开,久久无声的张满月冷冷的说:“大名鼎鼎的鬼怪就是这样来做客的吗?伤害了我的实习生就这样离开?”
张满月款款而来,伸手抓住了池恩倬甩来甩去的双手,瞬间池恩倬就放松了很多。…
“社长好厉害!”池恩倬伸出双手反复查看,惊呼道,“完全不痛了。”
鬼怪低头看向逼近自己的张满月,严肃的说:“原来是月之客栈哦不,是德鲁纳酒店的主人。”
“你比那个老太婆的记性好一点啊。”听到月之客栈的张满月嘴角抽了抽,这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没想到还被提及,幸好鬼怪是听过德鲁纳酒店的名号的,不像麻姑神,纠正了无数次还是记不清。
如果鬼怪是正常情况被召唤而来想必会给人压力很大,但是现在的情况,鬼怪嘴边的白沫实在是让人严肃不起来。
池恩倬笑嘻嘻的蹭了过来,一手抱住刚刚解除自己疼痛的张满月,一手想要抱住鬼怪,却想起了之前的烫伤,便虚揽了一下,笑着圆场道:“不要讲一些严肃的事,一起吃蛋糕吧!”
张满月和鬼怪对视着,似有锋芒交战,却在池恩倬的言语下渐渐散去。
在鬼怪板起脸的时候鬼魂们就已经退避三舍了,张满月出语时连酒店雇员们都躲了起来,见到池恩倬拉着两个大佬开心的样子,试探的回到了原地。
“吃蛋糕吃蛋糕!”池恩倬拉着张满月和鬼怪来到金书生准备的巨大蛋糕边上,池贤仲递上一把餐刀,
池恩倬左右看了看两人的情绪应该不会爆发的样子,松开双手,接过餐刀笑着说道,“那我就切了!”
池恩倬开心的切好蛋糕,将每一块都分别递给了参加宴会的鬼魂们,来参加宴会的酒店客人们都是很和善的,让多年来饱受鬼魂侵扰的池恩倬感受到了亡灵们的另一面。
“大叔,给你蛋糕。”池恩倬将手中盛着一角蛋糕的餐碟递给鬼怪。
鬼怪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刷过牙了。”
“切。”张满月嗤笑一声,从池恩倬切好的蛋糕中拿起了两块,“我去拿给孔祥林,你们聊吧。”
雇员们看到张满月离去也纷纷上前领取池恩倬递过来的蛋糕,鬼怪看了看周围人手一块,不自然的说:“那我也吃一块好了。”
池恩倬笑得双眼都眯成一条线,将之前鬼怪拒绝的蛋糕重新递了过去:“是,大叔!”
孔祥林望着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湖面中鳞光闪闪的满月映着湖边的三个人影。
乱石垒建的火堆,一名男子轻抚琵琶,音律婉转悠扬如同流水叮咚,声声入耳,使人沉醉。
张满月的小手举起不相称的大陶壶,大口吞咽着流出的酒水,痛饮几口后递给了身边的男人。
男人接过陶壶,刚要饮上几口,仔细品尝酒水的香醇,目光却落在了陶壶上的一个奇异标记和德鲁纳酒店制服上如出一辙的圆圈被一撇穿过,那是张满月的记号。
“月亮。”张满月察觉到男人的动作,转身看到男人正在揣摩记号,出语道,“这标志代表这是属于我的。”
男人轻笑了一声,抓起张满月的手,在失措的张满月的注视下,沾了沾水,在石头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了满月。
“是这么写的吧?”男人微笑着看着张满月呆住的神情,说道,“这是喝了好酒的报答。”
张满月凝视着男人饮酒的潇洒,还有刚刚写下的名字,羞涩的笑了笑。
三人身前的平静湖面上,孔祥林凌空踏着波纹,隐隐荡起几道涟漪,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孔祥林不由得嘴角抽搐,李恩赫,怎么哪里都能看到你!
孔祥林嘴角抽搐的一霎那,一切的一切就此消失不见,孔祥林仍是在月龄树下,和之前的动作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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