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灿星的双手颤抖着,愈发粗 重的喘息声证明他的心情也很复杂。
“现在不走你就没机会了,钱也不用你还了。”张满月抬头看到还在犹豫的具灿星,叹了口气。
空气中的冷气仿佛都因为具灿星的剧烈呼吸变得灼热起来,没有过多的犹豫,具灿星说道:“先生,你还有力气吗?我们一起搀着张满月去医院或者德鲁纳酒店。”
“你这是干什么?”张满月震惊的看着具灿星。
具灿星没有理会张满月的话,走到孔祥林身边想要接过孔祥林手中的斧头,说道:“我没有能抱起张满月跑过去的力气,只能我们两个合作带她去治疗了。”
孔祥林自然不会让具灿星拿走斧头,这么几秒孔祥林也冷静下来了,自然明白张满月是不会有事的,抓着张满月肩膀的左手紧了紧,示意张满月说点什么。
“真是”张满月挣开孔祥林的手掌,站起身来,盯着具灿星,“你还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具灿星咽了咽唾沫,缓解了一下心情激动的干涸:“你没事吗?”
“看来我妨碍你的表演了。”孔祥林抓了抓空落落的左手,翻了翻白眼,“那家伙还蛮强的。”
具灿星看着神色正常的孔祥林目瞪口呆:“先生你也是装的?!”
“强吗?”张满月瞟了一眼孔祥林手中的斧头,抓住胸口的钢筋,一把就拔了出来,
钢筋在张满月的小手中悬浮旋转了几圈,似乎找到了方向,飞了出去,“大概吧。”
钢筋从张满月的手中飞出,如同一支利箭,疾驰向老人逃走的方向,随着一声闷响,虽然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孔祥林和具灿星都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老人死了。
而距离孔祥林三人好几个路口的一堵坚墙上 ,插着刚刚飞出的钢筋,钢筋下有一滩黑灰,似乎有什么想要爬出来的样子,随即在一阵冷风中飘散在空中。
“你错过了我放过你的最后机会。”张满月轻笑着望着表情难看的具灿星,“要是现在起你敢逃跑,我就让你和它一样。”
具灿星艰难的张了张嘴,沙哑的说:“你杀人了吗?”
“那只是一只怨鬼罢了。”张满月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是跟你说了有一些乍一看起来会以为是人吗?”
“就这么简单?”孔祥林皱着眉头,张满月随手干掉的家伙,自己竟然打的这么艰难,这也太难受了吧?
具灿星冷汗直流,问道:“那你不是说那种不危险吗?”
“要是遇到怨念强烈的,也有可能会挂掉。”张满月笑了笑,“要好好区分哦。”
具灿星崩溃的说:“这要怎么区分啊。”
“所以不要随便看看,要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张满月安慰嘲讽了一通具灿星后,看向失意的孔祥林,伸手抓住了孔祥林手中的斧柄,“果然没看错,这是桃木的。”
“桃木?”孔祥林迷惑的看着张满月,这把斧头不是孔地哲放在玄关的装饰物吗?
能够战斗不是多亏了道具武器的附魔效果吗?
张满月松开了手,仅仅握住几秒就感觉到了不适:“对,桃木,辟邪驱鬼的。”
孔祥林如梦初醒,
玄关、斧头、桃木,
原来这是用来辟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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