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林,我可能不太适合这个位置。”酒过三巡后,白承灿迷迷糊糊的说,“我可能要换个方向就业。”
孔祥林无奈的看着醉醺醺的白承灿,大概是因为身体素质的原因,明明自己喝的更多,却没有感觉,这家伙才喝那么一点就醉倒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去做什么?”孔祥林结过帐后,耐心的哄着醉汉白承灿扶着离开了路边摊。
白承灿眼光无神却笑吟吟的,看来真的是完全醉倒了:“听说社团的海珠学姐当PD了,我也准备去。”
“喂,你这家伙不会吧。”听到这个消息的孔祥林人都傻了,本来以为在这里见到白承灿他就不会去当PD了,没想到还是这样,“你可是首府大学法学院的高材生啊!”
孔祥林用一只手就拎起了白承灿的衣领,“怎么因为一个女人就决定了就业的方向?如果这个学姐去当记者你也要当记者吗?如果这个学姐去当建筑师你也要当建筑师吗?如果这个学姐去当医生你也要当医生吗?”
孔祥林虽然只和白承灿相处了一天,但是很快就和憨厚的白承灿熟络起来,虽然有所预料,但是听到白承灿准备追随着学姐的脚步,还是吃了一惊,真是个舔狗啊。
“嗯...我没...想过...但是我...想试试...”
由于白承灿喝的烂醉,孔祥林只能送他回家了,幸好白承灿迷迷糊糊的说出了小区名字,两人坐上了去往汝矣岛的出租车。
出租车上,白承灿抱着孔祥林不断的叫着海珠学姐,孔祥林看着后视镜中司机大叔奇怪的眼神,气得猛推白承灿,一路上不断闹腾,终于到了白承灿的小区。
“哎,这不是祥林吗?”孔祥林被一个声音叫住,回过头来竟然是拎着好些酒水的罗俊模。
孔祥林呼了口气,印象里似乎白承灿是和罗俊模一个小区的。
最初白承灿是和卓艺珍一个小区,后来卓艺珍家的房子卖给了罗俊模家,就变成白承灿和罗俊模成了一个小区的邻居。
“俊模哥也住这里吗?”孔祥林单手拎住白承灿的衣领,“我这个同事住在这个小区。”
“需要帮忙吗?”罗俊模也没想到能在家附近遇见孔祥林,但是碰见扶着醉鬼的弟弟当然要帮忙了,不过看孔祥林单手就能拎起一个成年男人,真是强壮啊。
“啊,不用了,谢谢俊模哥。”
“承灿呐...”
“承灿呐!”
“是承灿吗?”
孔祥林突然听到有人叫白承灿的声音,还越来越近,回过头来没想到是一位拿着垃圾的大婶,大婶走近看了看拎着白承灿的孔祥林问道。
“请问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这么抓着我们承灿。”
孔祥林看着戒备的大婶,连忙说道:“您是承灿的家人吧?我是孔祥林,承灿的实习同期。”
“啊,是孔祥林xi啊,我是承灿的妈妈,我们承灿怎么...”白母听到实习就知道孔祥林应该不是坏人了,儿子实习的事情才托老公的旧友办好,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
“原来是伯母,您是长辈叫我名字就好了。”孔祥林将白承灿的身体摆正说道:“我们一起聚会来的,承灿喝醉了。”
“这孩子真是的,多亏有祥林带他回来。”白母刚想拍儿子却发现手中还拿着垃圾,“我先把垃圾丢了,一起上楼吧。”
“谢谢伯母。”孔祥林看着在垃圾桶旁将手中的垃圾袋分别放进不同的分类桶,扭身对着罗俊模说,“俊模哥,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那我就先走了。”罗俊模看有人帮孔祥林指路,便拎着手中的便利袋,晃荡着回家了。
白母分类好垃圾重新回到孔祥林身边,左右张望了一下说:“刚才不是还有一位吗,不是承灿的同事吗?”
“刚刚那是我认识的哥哥,也住在这个小区。”
孔祥林架起醉醺醺的白承灿,跟在白母的身后,一起回到了白承灿家。
当白母打开防盗门后,里面一片漆黑,
“真是的,他们在搞什么鬼。”白母摸索着想要打开灯,“祥林直接进来就好了。”
“Surprise!”孔祥林刚刚把白承灿架进房门,屋中突然亮了起来,还有礼花和拉炮的声音。
白母一脸无语看着亮片和喷雾撒得孔祥林和醉倒的白承灿一身,大叫:“你们在做什么啊,有客人来。”
孔祥林眨了眨眼,看见屋里的众人一脸尴尬,然后一位长的和白母很像的女人走过来,接过孔祥林手中的白承灿,和白母一起离开了这里,不,与其说接过,不如说抢过,只是为了逃离这尴尬的气氛。
“阿,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请问你和承灿是什么关系?”屋里看起来年龄最大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问道。
孔祥林露出衣服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说:“想必您就是伯父吧,我是承灿的实习同期,我的名字是孔祥林。”
“噢,原来是承灿的同事啊,快进来坐坐吧。”白父恍然大悟,让开了道路,“我们正准备给承灿庆祝。”
“哥哥也是检察官吗?我是宥彬,白宥彬,你长得好帅啊!”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抓住了孔祥林的手臂,“我要和祥林哥哥坐在一起。”
经过了一番推脱,孔祥林还是坐上了白家的饭桌,由于白承灿还是醉酒状态,所以白家的大姐留在房间里照顾他。
“虽然承灿喝醉了没有办法参加,但是祥林来到了我们家,就为祥林和承灿庆祝加入了检察院吧。”白父说着指使着一个男人点上了蛋糕上的蜡烛,继续说道,“我们来祈祷吧。”
孔祥林虽然觉得尴尬,但是遇见这么热情的一家人,不由得听从了安排。
“慈爱的天父,我们承灿和祥林进到了南岛最强的检察院,希望他们今后在检察院中,成为南岛最棒的检察官,让承灿成为天父忠实的仆人。”因为孔祥林不信教的原因,白父放过了孔祥林,只让自己儿子成为天父的仆人,也许郑载宪会和白父很有共同语言吧。
“此外我的大儿子英灿,面临司法考试即将被废除的危机,这头小羔羊已经足足考了十一年之久,就连他的弟弟承灿都已经当上了检察官...请你多多保佑他,还有因为琐碎的夫妻吵架而没能与我们一同在场的大儿媳...”
“阿爸!你在说什么啊,还有别人...我一定能考上的。”坐在白父左手边的白英灿慌张的说,“她是因为生病才没来的,天父。”
“那就请你多多保佑她恢复健康,天父。”白父听到长子的话也改变了祷告的内容,“还有我的大女儿。”
“就跳过我吧!”从白承灿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大喊,看来这间房子的隔音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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