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有可能遭殃的,便是马承平。
“糟糕。”
王白内心一沉,脚步顿时又加快了一分。
一路狂奔,数十息功夫后。
县北。
王白火急火燎地冲进县衙中。
一入侧院,就看见沈巍然拿着一册卷宗,独自一人方才从刑房中走出。
“巍然,见到马承平了没有?”王白迅速走近,询问道。
“马承平?”沈巍然先是一愣,但看见王白稍显迫切的神情,也是立即答道:
“承平他好像家里有啥事,早赶回家去了,怎么,头儿找他?”
王白闻言,低声道:“走,随我一起去。”
沈巍然心底虽不知何事,但也迅速放下卷宗,快步跟上去。
二人急速返回,朝西走去一里路,便到了马承平居住的菜市口区域。
到上回经过的菜市口侧巷,一处空无一人的地方,便看见马承平独自坐在路边,脸色尽是惨白。
一侧的木制房屋墙面破碎,一看便知是用大刀劈砍而出的窟窿,其中有猩红血液汩汩淌出。
“该死…”
王白看见这幅景象,便知道自己来晚了。
“这…什么情况?”沈巍然顿然一惊,连忙上前探查。
“立叔…被兀那贼人,给杀了……”马承平颤颤巍巍道,面色惨白不减,语气中满是悲意。
“是我害的…”
进入房屋的沈巍然看见屋内的惨状,也禁不住倒退几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王白定睛一看,视线透过黑暗,望见立叔被大刀给砍得四分五裂的惨状,地面一滩血液已然凝固。
显然是救不活了。
只见,气氛越发幽静诡异。
王白将臼齿咬得咔咔作响,面色阴沉如死水,透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
“都杀到县里来了…真当我衙门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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