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霂时与俞慕贤一路上由于也不是赶路,所以算得上边走边游逛。
他们只带了几身衣裳来换洗,身上的十两银子,沈霂时还剩八两,俞慕贤只剩五两了。
俞慕贤暂时还没有危机意识,沈霂时却已经在想要如何赚钱了。
他们属于是听到哪里有事就去哪里,待到了目的地常河镇,找了家客栈放下行李,段龄衣的信也恰好到了。
俞慕贤兴致勃勃地将沈霂时的那份给他,就急不可待地拆了信,随后一眼看见了那面额十两的银票。
俞慕贤小小的欢呼了一声:“师傅懂我!”
沈霂时瞥了一眼,他的信也拆了,里面也是一张面额十两的银票。
只是……
为什么给俞慕贤的回信是两张,而他……只有一张。
沈霂时看完了自己那张回信,大意就是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武功不可荒废。
俞慕贤也在认真看段龄衣的回信,然后他对沈霂时道:“师弟,师傅也给你银子了是不是?”
沈霂时垂着眼睑将信纸折起来,低低“嗯”了一声。
“我觉得我们不能每个月都让师傅接济,我们得找一些赚钱的活计才是啊!”俞慕贤又继续道。
俞慕贤也十七岁了,虽然刚刚看到银票挺高兴的,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么大了,有手有脚,怎么还能让师傅给他钱来花呢?应该是他赚钱给师傅才是。
沈霂时听到这话略略抬眸看着俞慕贤,道:“我也有此意。”
他们便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去接单,但他们没名气,只能先从官府的告示开始,抓人赚钱。
他们说干也就这么干了。
俞慕贤靠着嘴甜人自来熟可以收集消息,抓人的事沈霂时一个人就成。
除却那些小偷小摸的,他们还抓到过杀人犯以及江湖闻名的大盗。
沈霂时也不是没有吃过瘪,但他抗打压能力着实强大,受再重的伤都能扛着把人打趴下。
除此之外,沈霂时给段龄衣写的信纸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大的小的重要的不重要的或者鸡毛蒜皮的都给写了进去。
俞慕贤还是照旧写他们遇见的事,写的十分详尽,跟写故事似的。
而由于他们遇见的事多,每个月的信件都能有厚厚一沓。
段龄衣看信的时候都有些无奈。
如果说俞慕贤写的是有趣的小说,那沈霂时写的就是注水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沈霂时写的越来越多,甚至连吃食都写了进去。
每月回信总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段龄衣能写什么呢,不就是嘱咐他们这这那那吗?
但这一两次还好,多了就显得过于敷衍了。
因而段龄衣也学着沈霂时,将百草谷的事写出来给他们看。
既然是百草谷的事,自然写一份即可。
譬如褚匀还是执着于为他们针灸,譬如覃初日常里挺呆萌,学医的时候却十分认真且有天赋,再譬如常奕奕每日与段龄衣比看书时长……
其实也都是些琐碎小事,但段龄衣文笔在那儿,这点琐碎小事读起来便就显得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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