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我觉得他们真有可能成一对了!”敏随风立即道。
“为什么?”赖炳文没听出这其中的关联。
“直觉!”敏随风吐出这两个字,换来几个白眼。
“不过段掌门看着一点也不像比我大五岁的样子,”风蕊儿探头看着段龄衣,“看起来和四年前一样啊。”
赖炳文也认真地看了过去,点头认可:“真的一点没变啊。”
他们还在交谈时,段龄衣已经返身回来了,牟承青也离开了这个院子。
“去选房间吧。”她也没问他们在说什么,淡声道。
“是。”
敏随风等人立刻一溜烟跑了。
段龄衣看着还停留在原地的沈霂时,微微挑起眉,走向他:“怎么了?”
沈霂时抬眸定定地看着段龄衣,眼中映着她的脸。
似乎真如他们所说,段龄衣这四年间变化微不可见,如果真要说变化,可能是她看起来更加淡然,如云如月,似水似星,清浅而淡冷。
“师傅,”沈霂时开口,“你、您有想过……终身大事吗?”
“……”
段龄衣沉默着看他,过了会儿问道:“为何突然问这个?”
二十想什么终身大事?
她穿的又不是古言宅斗宫斗文。
“只是突然想到……”沈霂时顿了下,还是道,“徒儿觉得,牟少庄主似乎对师傅有意。”
段龄衣闻言再次默然,回想了一下刚刚与牟承青的交谈,也没看出他有那意思。
“此事不可乱说。”段龄衣敛眸道。
沈霂时微微抿唇,低声道:“是徒儿唐突了。”
他们站的地方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段龄衣看了沈霂时半晌,道:“不必多想。”
沈霂时颔首:“是。”
但他却没有立即转身离开,顿了下,又执着问道:“所以师傅想过成亲吗?”
“……”段龄衣不明白沈霂时为什么执着于这个,想了想将这归结于孩子的占有欲。
“暂时没想过此事。”段龄衣虽然说不上不婚主义,但的确对结婚没多大的期盼。
她自己又不是过不下去了。
沈霂时听到了这样的回答,心中谈不上失望或庆幸,但在此刻,的确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况且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段龄衣对牟承青无意。
沈霂时微微舒展了眉眼,想了想,问段龄衣:“师傅,今日可还学茶道?”
这些天赶路自然没有时间学,但今日安顿下来了,所以他才问了这么一句。
他内心很乐意与段龄衣学茶道,她会耐心地教他,且只对他一人。
段龄衣思索了一会儿:“这几天暂且放下吧。”
沈霂时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应下了:“是。”
“好了,去找个房间休息休息吧。”段龄衣又道。
沈霂时微微点头道:“徒儿知道了。”
段龄衣看着沈霂时转身离开,收回目光,想着春采刚刚离开的方向,找到了自己已经收拾好了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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