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微微松了一口气,拿着手机走向阳台的方向,压低音量质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应该最清楚吧?”他沉默了片刻,继而玩味的笑着说“想来他应该也知道当年的事情了,估计这会儿正想着怎么把我揪出来置我于死地。”
“他很有手段,这我早就知道。我也没想到要怕他,他整治宋夕颜只不过是找了一个她的漏洞罢了。看来修家的人做事倒是比我想的要有原则,没猜错的话,他下一步应该会从韩家不干净的国外贸易入手,可那又怎么样?修家只不过是在京都根基深了些,如果他真的出国想去调查些什么东西,我可保不准他会发生什么意外。”
时好听到这话不免有些心寒,她又猛的想起刚刚修辞和自己说近些日子要出国一趟。
“你想对他做什么?”尽管她已经克制压抑情绪,可是语气里还是透露出激动和担心。
“我能对他做什么?还是要取决于你的。我最想做什么,这一点不是你最清楚了吗?”韩以默的话刚说完就大声狂妄的笑了,时好突然感觉头皮发麻,后背密密麻麻的渗了一层鸡皮疙瘩。
“温温,吃饭了。”
宋芸桦突然悄无声息的靠近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好被惊得一下子差点没站住。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宋芸桦看着眼前神情恍惚,脸色苍白的女儿不免有些担心。
修辞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循声走来,映入眼帘的就是温时好抓紧旁边的晾衣架,而另一只手死死地握着手机。
脸色难看,神情恍惚。
“温温,怎么了?”修辞连忙走上前托住她,时好反应过来站稳,有些呆滞的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
修辞显然一副不相信她没事的神情,带着打量探寻的眼神看向她。
“我就是,我就是肚子疼。”她从自己的思绪当中抽身而出,反应迅速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肚子。
“真的只是肚子疼?没有其他的事情吗?”修辞的目光停留在她手机上,直觉隐隐地告诉自己,她有事情瞒着自己。
“嗯,是真的。”
“那就快吃饭,吃完回房间躺一躺休息一下。”宋芸桦一副了然的神情,转过身去继续忙着去厨房里盛刚熬好的粥。
修辞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往屋子里走。
时好冲着他淡淡一笑,但心里却忍不住在担心刚刚韩以默的那通电话背后的用意。
他是想用这通电话来要挟自己吗?还是说在警告…修辞?
正想着修辞将她扶到座位上,宋芸桦端着一小锅粥走了出来,白瓷的小锅放在桌子上。
她掀开盖子,香气四溢,迎面扑来。
温时好略微有些惊异,手指着那锅热气腾腾的粥却说不出来话。
“妈,你不是,你不是不会做饭吗?合着这么些年您都是在骗我?”她一时之间没跟上思绪,视线却来回在宋芸桦和那锅粥之间游走。
“你个死丫头,怎么说呢?你妈我是不会做饭,也没骗你!但熬个粥我还是会的!”宋芸桦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女儿当着女婿的面戳穿她不会做饭这一事实。
“那也不对吧?我记得您之前熬的粥都是糊的呀!”时好还是不敢相信,总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想当年因为宋芸桦不会做饭,自己不满十岁就踩着小板凳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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