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好甜,磕到了!
吴歌南的笑容在诺初看来异常诡异。
诺初憋了一肚子气,正准备损回去,就被孟晚缨眼疾手快拉开。
原来这荒郊野外的破屋里竟然蹲着一个人,他的动作快如疾风,几乎没有任何给人反应的机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阴人了。
若是遇到其他人,得手的概率几乎是百分百。
可是他遇到了实力和比赛层次完全不匹配的孟晚缨。
于是剑尖悬在他脖颈上不足半寸。
“积分牌。”
那人抬头,抖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却因为鱼尾纹和过度茂盛的胸毛,看起来不是那么赏心悦目。
“……”孟晚缨是双标的,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耐心。
那人刚要张嘴讨价还价,孟晚缨便是削了他半边头发,他变成了半个光头。
“那边是什么?”孟晚缨手一指。
手里紧握刀的男人冷汗淋淋,却不知所云。
“松树。”
“别逼我把你躲成松针那样细的肉馅。”
男人手一摊开,积分牌洒了一地。
“可不可以……别杀我?”
孟晚缨不置可否,男人飞快地离开。
“他可没交干净哦。”吴歌南趴下孟晚缨肩上“这样他就没有失去参赛权。”
男人终究是老奸巨猾,伪装出一副狼狈模样降低她们警惕。
其实不然,孟晚缨甚至是有意为之。
“这点积分牌可不太够,就是让他叫同伴来,不是干掉的越多越保险么?”
“真惨。”吴歌南叹了一口气,不过是对男人的小团体。
“不许杀人。”诺初凑到孟晚缨跟前去捏她的脸。
“也行。”孟晚缨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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