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天谴。”
诺初摸了摸孟晚缨的头。
“……”吴歌南一哆嗦,准备开口。
“我可以给你准备一条开裆裤。”
宁折骨看热闹不嫌事大,连忙举起手。
吴歌南:感谢热心市民宁小姐,希望下地狱的时候咱俩不是一趟车,我怕我忍不住一脚把你踢下去。
世界上最漫长的距离,是一棵树离一个人的距离。
诺初心里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毕竟在现代狗狗都是对着电线杆撒尿的,吴歌南用树替代也很形象。
真是个无私奉献的好榜样。
吴歌南靠近了树,然后就是重重一拳。
树叶纷纷抖落。
“要是你把今天的事透露出去,砍了你做个大衣柜……”
这怎么还威胁上人家小树苗了。
诺初看着吴歌南那副委屈巴巴的纠结样,哪里是真心想让她出丑,便是开口要饶过这家伙。
“哼,学狗撒尿,难吗?”吴歌南这家伙,为了排面还要摆了个pose。
正对着几人,就是一个侧压,手直接撑在了地面,一条腿高高扬起……
说像,有点假。
说不像,又太伤人。
于是孟晚缨灵机一动。
既然不像狗如厕,那就……
“像人如厕。”
这一句话五雷轰顶般,如雷贯耳。
“晚缨,你平时就是……咳咳。”
吴歌南直起身子,脸上像是蒙了雾,一边是可怜一边是憋不住笑。
“洗衣服不辛苦吧?”
“放心,她没有痔疮。”
诺初本想护着孟晚缨,这话一出口,就感觉到全场气氛变得微妙。
“嗯……诺姐姐很关心孟姐姐啊。”
宁折骨尝试着替二人解决尴尬。
“就是关心的点……”吴歌南揉了揉宁折骨的脑袋。
“会让人想入非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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