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发簪就是她前些天去小商品市场闲逛,在一个老婆婆处给诺初买的。
在发现了细微拖拽的痕迹时,她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
这是将人从拖行的痕迹,她手指轻触地面,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推开没锁的门,一个男人瞧了她一眼。
他像是在自家一样,端坐在客厅的主人椅子上。
吴歌南对这个不速之客没有好感可言。
“我是诺初的师兄,是来带她回千秋门的。”
“是有什么急事吗?”吴歌南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不方便告知。”男人根本没打算回答她。
“那你没经过同意就用别人的茶具,很方便?”
男人听出了吴歌南言语里的嘲讽味儿。
“她人呢?”吴歌南压下火气,准备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他还是诺初的师兄。
“她刚刚出门了。”男人仿佛置身事外。
“你是说她把一个不怎么熟的人留下家里,然后独自出门了?”
吴歌南根本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隐瞒也许是好意,但她无法容忍任何形式的欺骗。
“好笑!都说了是师兄,关系不就摆在那儿吗?”
男人摆出了恶人先告状的姿态。
“我可记得,江湖传言千秋门动荡不安,师兄弟间处处陷害和居心叵测。”
吴歌南言语上步步紧逼,她手里握着证据,却在那天喝醉以后对包括武力在内的很多事兴致缺缺。
男人依旧选择了反打一耙。
“那你一副贼眉鼠眼的穷鬼样子,怎么证明你不是私闯民宅?”
“你要知道,在我眼皮子底下绑架,还装作受害者的把戏,可取悦不了我。”
“像你这种草包也就只能装一下,矫情地选在晚缨去打擂台赛的时候绑走诺初。”
吴歌南竖起一根手指示意男人安静,她的心情并不很好。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说出人在哪,选二我就不给你留脑袋了。”
男人从胸前扯出千秋门的令牌,依旧居高临下地摆着架子。
吴歌南直接手起刀落。
男人看着地上的两根手指,嘴张开,然后张的越来越大。
“啊————”
她站起身,一手抡起椅子,朝着嘶声尖叫的男人嘴上砸下,上下两排牙齿就没剩下了几颗。
尽数被打落在了肚子里。
“别人以为你们千秋门名门正派,我可是知道诺初之所以资质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是拜你们所赐。”
“人有时候不是人,在我最烦躁的时候,你该死生了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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