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初你身体弱,睡床上。”
“我不愿动,睡地上。”
“晚缨身手好,睡房梁上。”
诺初直接瞪大了眼睛:睡房梁?这是人的脑袋能想出来的主意?
诺初虽然对吴歌南的方案质疑,心里却有着一点点小小小小的想法。
于是她开了口。
“歌南你睡床上吧。”
吴歌南正在为诺初“孔融让梨”的举动感动不已的时候……
就听见诺初补充了这样一句话。
“其实,房梁上是能够睡两个人的。”
“这是人的脑袋能想出来的方法吗?”吴歌南立刻学会了诺初的原话。
于是,外面是零下的温度,破旧房间里唇枪舌战,战况愈加火热。
对于孟晚缨这样的人,女人之间的战争已经打了一半,她还在回忆开头中找线索。
这一次,当吴歌南普及到“秀恩爱从古至今对社会生产力和人类进步造成的巨大危害”时,她已经不想再陷入昏昏欲睡了——她决定反击。
“歌南姐姐,上次我给你检查身体的时候……”孟晚缨谈起她中毒昏迷后的事。
“什么?你个好色之徒,兔子不吃窝边草啊!”吴歌南瞬间后退一步,一只手捂住了嘴。
而孟晚缨的直,天生克制戏精。
“我发现你的内脏存在衰竭的情况。”
诺初一愣“内脏衰竭,那不是老年人才会的么?”
吴歌南脸色变得很难看,然后故作轻松“小事。”
“我想我可以帮你。”
“不用了。”吴歌南也没了演戏的心情,靠在墙上别开脸。
“天生的怪病而已。”她自嘲地“嗤”了一声“要不然我的父母会丢弃我?”
吴歌南……是弃儿?
两人都是完全没有想到,吴歌南那么外向义气的一个人,竟然有着过于灰暗的过去。
“好奇吗?”吴歌南向来不擅长遮遮掩掩,既然谈到了这个话题她就决定说完。
“我是中原人口中蛮夷之地的最南方人,因为患有器官衰竭的怪病而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卖过早点做过锁匠,也曾在富人家里当看人眼色的下人。”
“后来……”她停顿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却跳开不去讲“后来师傅就收留了我,他教我做个杂技演员,虽然很容易受伤,但我做的超级棒。”
孟晚缨看向她,眼神里露出一丝心疼。
“哼”吴歌南仰起脸“难不成你们怕了?怕我是传染病吗?”
自以为没人看到的地方,吴歌南的手悄悄捏紧。
她们……还是要赶我走吧。
也是,我既没财也没权,根本就没有利用的价值,被抛弃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这样的人,根本就成为不了谁重要的人吧。
往事一幕幕闪过脑海,下雨天给她包子的人带她回家,下了药,要把她卖去青楼。
给她屋檐避一晚上雨的婶子,关上了门,连哭带骗逼她嫁给自己的痴傻儿子……
诺初揪住了吴歌南的脸。
“如果我说,我们非救你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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