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眼一花,又出现在那水沟边上。
她打量下四周,确定没有人看见她。
她才抬头望下天色,似乎好像与她进入空间里的时候差不多,她不确定,只有先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朝着回去的路看了看,抬腿便走。
记忆里的毛草房,她到达跟前时,脚步顿了顿,里面的人似乎刚刚起床,厨房里还没有冒烟儿。
她记得在空间里待了很久,原主也耽误不少时间,也就是说空间里的时间与外面的不对等。
等以后有时间再看看吧,现在不是时候。
这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佝偻着背,头上挽着个髻用根木簪固定的瘦弱男子开了门。
“咳咳咳咳”,他还咳嗽几声。
叶瑶只一听便知道他是风寒感冒引起的咳嗽,无痰,这表示没有炎症,倒好医治。
“呀,你你你……大清早的站在这里干嘛?吓死咱了”,三哥抬头,忽然看见她,他抬手指着她,双眼圆瞪惊抓抓的说着话。
叶瑶瞧着他那模样,白净无须的脸上涨得通红,有可能是咳的有可能被她气的,翘着那兰花指,十足的一个小太监样儿。
她没有说话,从他身边擦身而过进入堂屋,原主也是这么个德性的,懒得与他说话。
进入堂屋,她深呼一口气,转身进入右边卧室,那是他们一家四口人的卧室,左边是三哥的卧室。
三哥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她,她她她没有逃跑?
还还还主动回了卧室?
他摸摸自己的额头,烧,还在发烧,是他烧糊涂了烧花了眼。
那女人一有机会就跑,要不是他身上有功夫在身,怎么看得住她?
今儿咋个没有跑呢?
三哥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后进了厨房煮早饭去了。
望着那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女人煮饭,这辈子别指望了。
而叶瑶硬着头皮进入卧室,她扫一眼,果然与记忆中的一样。床在进门的右手边,床头靠堂屋,两边有个破烂的床头柜,床尾是个破旧的衣柜,衣柜旁边是个书架,上面摆了不少书籍。
进门左手边是张长榻,上面堆的是衣服,长榻上头是扇窗,无窗户纸,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屋里冷嗖嗖的。
难以想象冬天是怎么过来的。
屋子的东西简单甚至是陈旧,但这布局挺有品味的,不似普通农户家里。
不过想到这两人的身份,叶瑶释然了。
“咳咳咳”。
床上的男人醒了,见到她站在卧室门口不进也不出,愣在那里,他只得提醒她一下。
叶瑶顺着看去,男人侧身望着她,虽不能十分清晰的看清男人的脸,但这张脸轮廓大气,五官精致得宛若玉雕,一双眸子很是清冷和疏离,将人拒以千里之外。
这个男人很难接近,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但他面上透着病态的苍白且瘦弱,一副病美人样,让人看一眼便会心生怜惜。
“你要起来吗?”她试着问一句,早上不都是会上厕所之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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