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兵营以来,太多的新兵哭了出来。就算是不哭,眼中也或多或少有些慌乱之色。
但眼前的这个不同,他没有从这个少年的脸看到丝毫的慌乱,有的只有平静,如同湖底一般的平静。
而且这个小家伙并没有被自己的手给吓到,这几天来的那几个新兵可都是被吓的脸色大变的。
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能不能保持这个状态,又能活过几场战争呢?夫长表示自己真的很期待。
而白夜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那天夜里,弑神诀对自己的冲击,现在他的情绪分外的平静。
好像自那一次之后,他的情绪,再难因为恐惧而产生波动了。
这似乎是功法带来的一丝副作用。
但白夜愁觉得,这个副作用对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能够让自己更好地融入环境。
二人的思绪不过瞬息闪过。
就在夫长准备吩咐白夜愁去领一把剑之时,却看到少年的腰间正别着一把青铜短剑,与军中的制式长剑也相差不大。
“这是我父亲的剑,据他说,是他在军中立功,一个将军赏赐于他的。我想带着这把剑,继续来军中建功立业。”、
察觉到了夫长的视线,白夜愁主动解释道。
“我能看看吗?”
“当然。”
抽出腰中的短剑,白夜愁将之递给了夫长。
夫长轻轻地抚摸剑身,面有着略显精致的花纹,约莫有着六寸的左右(大概就是九十厘米左右的样子),剑身坚韧,却是完全能够胜任作为战场战斗的作用。
“既然你已经有了剑了,便不用再去领了,就用这一把吧。也带着你父亲的那一份,在战场多杀几个狼崽子,建功立业。”
伸手接过短剑,白夜愁点了点头。
“你先去训练吧,那边有两个秦兵在教。”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夫长对着低着头看剑不说话的白夜愁安排了几句,便离开了。
但夫长没有看见的是,似乎是因为夫长的话,白夜愁脑海之中闪过了那一晚的于荒野之外搏斗群狼的场面,双眼闪过了一丝血色,伴随着的是冰冷的杀意,与淡淡的疯狂之色。
......
接下来的几日训练当中,或许是因为当初的印象比较深刻,夫长开始格外的关注着白夜愁。
而渐渐的,夫长也是发现了白夜愁的与众不同之处,或者说强悍之处。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其他的少年也不小了。白夜愁虽然身材比较精干,却也没有比旁人高大,也没有比旁人健壮什么的,但每次拿着木棍对练,旁人都会害怕他。
不是说别的,单纯的就是打不着。无论打的有多刁钻,他总能提前察觉到似的,直接躲过去,然后反手一棍轮过来,而且眼中的神情还是毫无波动,好像是本该如此一般。
结果就是,每次对打结束之后,别人都是鼻青脸肿的,这个家伙拄着个棍,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别说受伤了,最多也就是衣服乱了点,连汗都没怎么出。
【我这是逮着宝了啊。】
这不是夫长第一次感叹,同时他也知道,这也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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