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阿旺想起自己先前做的噩梦,一下子就心疼起来,那个噩梦自己都受不了,若姐姐做的也是一样的噩梦,她怎么能受得了?
“姐姐啊……”阿旺的声音有点儿哽,张翠翘重新闭上了眼睛:“让他走,我没事儿,我就是想睡觉!”
阿旺闻言就冲着张虎吼:“滚!”
杀意凛然。
张虎连忙放下帐篷的门帘麻溜地滚了。
他和赵龙重新在张翠翘跟阿旺的帐篷外不远处生起了一堆火,把别的火堆给灭了,毕竟不知道先前的火堆里是不是还有迷药没有燃尽。
重新点了好几个火堆,两人就一起将阿旺帐篷里的两具尸体弄出去,拖到火堆边儿检查了一番,就直接将尸体用麻布裹起来捆好,放到了马背上。
艹的,到底是谁要杀冠军侯?
他们还睡着了,还好冠军侯没事儿,不然……张虎和赵龙简直心有余悸。
倒霉催的张翠翘其实早就预料到阿旺费劲去想过往肯定会头疼,他头疼她就会心疼。
她也做好了心疼的准备,却没想到竟这般疼。
简直了,直接把她疼醒,感觉有人在用刀子一刀刀地剜她的心一样,那一下子太疼了,她忍不住就惨叫了起来。
结果把这娃给吓傻了。
张翠翘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任由阿旺死死地抱着她。
她并不知道,阿旺在梦中经历了两场死别,醒来又遇到刺客。
他害怕极了,怕张翠翘也出事儿。
怕失去张翠翘。
所以当他拥着张翠翘的时候,就不想松手,仿佛这样就能永永远远不会失去她了。
阿旺的怀抱十分温暖,有股子令张翠翘安心的气息,她在阿旺的怀里渐渐地又睡着了。
她睡着之后,阿旺亲了亲她发顶,外头的火光透进麻布搭建的帐篷里,阿旺将怀里熟睡的人儿放上榻,抬手就去解她的衣裳。
他仔细检查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确认她没有受伤,他才放下心来。
透进来的火光给榻上的女人笼罩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光,卸下心房的阿旺重新凝视眼前的人,想着自己的指尖划过的地方,阿旺的脸瞬间红得能滴血。
他吞了吞口水,手忙脚乱地给张翠翘穿衣裳,然而他越是着急,越穿不好。
他兄弟不乐意了,梗着脖子跟他闹腾。
阿旺急了一脑门儿的汗。
好容易把衣裳给张翠翘穿好了,阿旺瘫在她身侧,大口大口地喘气儿。
太难了,比他杀人打猎还难。
他正想着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身侧的女人却滚到了他的怀里,手脚都搭在了他的身上。
阿旺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了,他好难呀!
姐姐的气息将他笼罩得严严实实的,阿旺根本就无心睡觉,心一个劲儿地狂跳不已,脸红得滴血。
别人的心动是小鹿乱撞。
到了阿旺这里就是一群野猪蹦迪。
他瞪着眼珠子盯着帐顶一夜,直到憋不住了,才轻手轻脚地把女人从怀里推开,下榻出帐。
张虎和赵龙处理好尸体之后就守在了张翠翘的帐篷外,两人一晚上都不敢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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