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装逼给容婳的卡。
容婳原封不动还给他。
拿他自己的钱来命令他做事。
何沐言被自个儿坑惨了!
不仅如此。
容婳还倒打一耙。
把他公司偷税漏税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让他一地鸡毛儿。
就没时间去光顾别的人和事。
容婳这边有理有据,还拿出证据。
律师又是国际知名律师。
警察做事讲求证据。
能耐她何?
“容婳,我真是小瞧你了!”
“彼此彼此,厉先生也不遑多让。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容婳,我没输,我们……来日方长!”
容婳被他压得手腕疼。
推搡不开。
抬头,眸色中不见半点软弱:“谁是来,谁是方长?即便是来日方长,我也不跟你!”
厉云景呼吸一窒。
容婳光荣地将脖子上的痕迹露出:“感谢你帮我保管了这么些日子!他的味道很可口,可惜,你没福分享受!”
“你……”
“闹戏成怒了?又不是我说的,是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跟我说的,他被你威逼利诱,可那又如何?依旧为我保留清白之身。”
“你很得意?”
“很明显吗?我以为我已经很低调了!”
“……”厉云景胸膛起伏:“他现在不爱你,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威胁他留在你身边都不愿意见我一面,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他不爱你。你还不知道吧,他在我面子是如何说你的。”
“不就是那些自作多情一厢情愿恬不知耻犯贱……呵,你除了挑拨离间还会做什么?”
她都知道?
容婳用力推他胸廓:“你说我用卑鄙手段留他在身边,可厉云景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别忘了,他失忆都是谁的手笔?我们半斤八两就谁都别指责谁了!”
厉云景气鼓鼓离开了。
容婳瞥了眼门口:“看够了?”
薛淮希从花瓶后面走出来:“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我们还能干什么?不过,你老情人的胸肌倒是挺好摸的。”
薛淮希大步过来摁住她双肩:“不可以,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可以对他有非分之想。”
“怎么?吃醋了?”容婳仰头:“我长得花容月貌,厉云景对我有想法不是很正常的吗?可惜,他没机会看到你吃醋的样子。”
“我不……”不是为他吃醋。
“你说,我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去得到你的人,如何?”
“什,什么?”
“厉云景长得不错,家世好,跟我门当户对,你说凭我这脸,要是追他,成功率有多大呢?”
“不可以!你不可以追他。”
“薛淮希,谁给你的胆子敢命令我?”容婳反手将他摔在地板上,腿横放在他脖颈间:“薛淮希,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不仅没资格命令我,更没资格在这个家里,随心所欲地活!”
容婳掰着手腕起身:“来人!”
来福和两个佣人恭恭敬敬行进来。
“从今天起,这位就是新来的下人,你们要一视同仁,有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可以扔给他做!”
来福和两个佣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脸莫名奇妙中。
这半个男主人是失宠了?
未免也太快了吧!
皮肤都没做热!
薛淮希一夕间从高高在上的少爷变成低贱可欺的下人。
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扔给他。
下人在背地里欺负他。
薛淮希敢怒不敢言。
没了容婳的保护。
他在这个别墅寸步难行。
随便一个下人都可以轻贱他。
才几天。
他觉得手脚都不像自己的。
酸麻疼痛。
手指还切菜切破血。
被烫出泡。
容婳还给他一个选择。
晚上陪床。
可以减轻体力活儿。
薛淮希宁折不弯。
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之躯。
容婳也不强迫他。
只是女主人不高兴。
这些下人就更是肆无忌惮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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