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还能会谁?”
他的身体认了主。
此生只让她碰。
“薛淮希,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薛淮希冷不丁惊醒。
所以她才喝酒买醉吗?
薛淮希亦是个聪明人。
很快就想通是有人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以至于,容婳今天才会做这么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到底是谁?
他蓦然想起厉云景的话。
是他出手了吗?
薛淮希只恨自己不够强大。
连暗处的敌人他都只能靠猜。
甚至做不到把那些敌人一网打尽。
才让她这么伤心痛苦。
喝酒买醉。
薛淮希从未有一刻地比现在还要想要强大。
“媳妇儿,我答应你,总有一天,我会长成参天大树,听你道一句,良树可靠,良人可依。”
翌日醒来。
容婳揉着不太舒服的额头。
一杯水递到面前。
少年的声音很温和。
“这是蜂蜜水,可以解酒。”
容婳愣愣看了他两秒,没接。
薛淮希笑了笑:“怎么了?还没醒吗?”
“乖,你昨晚喝了酒,头一定很疼,喝点蜂蜜水就不疼了!”
容婳避开他的手:“你怎么在这里?”
薛淮希又是一笑,仿佛她问的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因为你在这里啊!”
“有你在的地方,就有薛淮希。”
容婳依旧面冷如霜华。
欲揭被下床。
低眸看见自己换好的衣服。
“我衣服谁换的?”
“我……”注意到她脸色的变化,薛淮希赶忙改口:“我让周婶帮你换的。”
“谢谢!”
两个字,却像在朝他心口捅。
容婳赤足踩下地。
薛淮希第一时间把她拖鞋亲手拿到脚下:“你要去哪儿?”
她脸色很苍白。
“公司!”
最近何沐言逼得紧。
那些老头恐怕就等着这个机会逼她交出总裁之位。
年轻的女娃子本就不得他们信服。
仗着自己是法定继承人,就不把他们这群‘开国功臣’放在眼里。
还要改革?
二话不说就开了个娱乐公司。
把大多数钱往新公司转。
这群人怎会坐以待毙?
一群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倚老卖老。
想夺权。
容婳要是请假,他们还不借着机会肆无忌惮弹劾她。
有些东西她不在意,但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
“我已经为你请好了假?”
容婳穿鞋的动作一顿:“谁让你决定我的事情?薛淮希,你凭什么做主我的事情?”
“怎么?逢场作戏而已,薛先生还想插足我公司上的事?”
“我不是的,我没有,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睡一觉!”
“睡不睡觉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跟薛先生有关系吗?”
“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容婳,我虽然帮不了你,但我可以做你最好的听众。”
“逢场作戏到薛先生这份上,还真是尽忠尽职呢!我是不是该象征性地感动一下下?”
“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一句两句离不开逢场作戏四个字。
“字面意思!”
薛淮希拧了拧拳头。
容婳走出两步,转过身来:“我要换衣服了!薛先生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薛淮希只是深深看着她。
容婳冷笑一声:“想看就看吧,又不是没看过!”
容婳就当着他面解扣子。
睡衣脱下之前,身后的男人已经走出起居室。
容婳挑起冷肆。
换衣服化妆,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惨烈。
往楼下走。
薛淮希亦步亦趋跟在容婳身后。
像个无声无息的小尾巴。
车子开来到容婳脚下。
司机下车绕到这边给她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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