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干啥?
肚兜小小的身体大能力,它反抗!
奈何被男主爸爸一只手钳住脖子:“别动,带你去见你主人。”
肚兜:“……”
它凶神恶煞的眸子在听到主人二字时,顷刻间安静下来。
乖乖巧巧地爬到座位上吃男主爸爸为它准备的零嘴儿去了。
它可不是为了零食,而是为了主人。
对,就是为了主人。
肚兜拿屁股对着他。
像主人那样高傲地背对他‘优雅’吃零食。
男人没有说什么,驱车离去。
车子刚驶进小区,就听外面一遛鸟大爷说道:“破小区,又停电了!害我老伴儿澡都没洗成,气死老头子了,我要去举报。”
整座小区黑漆漆的一片。
仿若蛰伏的兽。
大爷骂骂咧咧刚说完,就见眼前一花。
大爷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难不成是老头子我老眼昏花看到鬼了?”
褚白抱着肚兜飞快往楼上冲。
停了电电梯也开不了。
他只能火急火燎地跑楼梯。
快点,再快点。
容婳有幽闭恐惧症。
她怕幽谧的黑色房间。
像暗格,箱子,阁楼,储藏室啊……等,越黑她就越恐惧。
两人谈恋爱那会儿,他为了印证她是不是真的害怕这一类。
曾把她一个人关在灯泡坏掉的厕所里。
再找到她后,女人差点去了半条命。
褚白后悔惨了,一遍遍亲吻她惨白冒虚汗的脸。
并发誓再也会放她一个人面对。
褚白一口气爬到六楼,颤抖着摸出钥匙打开门。
漆黑一片的房间。
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白心登时提到嗓子眼。
他跨步冲向卧室踢开门。
Duang——
门被他一脚踹开。
里面更是漆黑看不人光。
“容婳!”
褚白小心地逡巡着。
可是,四周太黑了。
伸手不见五指。
褚白找来打火机和蜡烛。
点燃。
在角落里找到蜷缩着发抖的女人。
她已经哆嗦地说不出话来。
双臂抱膝,脸色惨白,空洞绝望的眼神,牙齿更是把嘴唇咬出血。
褚白心疼地无法呼吸。
他后悔惨了。
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为什么离开时不为她点好蜡烛以备不时之需?
环臂抱住颤栗的女人,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
怀里的连反抗都没有。
她明明前一秒还那么剧烈抵触他的触碰。
此时此刻,却连反抗他的没有。
仿佛丧失一片生机的娃娃。
褚白心痛地无以复加。
怀里的她不停颤抖哆嗦,牙齿咬的咔嚓作响。
褚白不忍她自残的行为。
一只手轻轻环在她腰间安抚,一只手递到她嘴边:“心肝儿,别咬了,你要是害怕就咬我,不要伤害自己。”
伤害自己一下,他痛十倍。
她嘴角渗出血。
褚白无法,只能强忍着心疼掰开她的嘴,把自己手背递过去:“我知道你很我,你咬我吧!”
女人愣愣望着他。
黑色的眼珠子转动。
下一秒,张口把他的手背狠狠咬住。
褚白连吭都没吭一声。
另一只手依旧轻轻平复着她不断颤栗的后脊背。
手背皮薄,连着筋,被女人重重咬进牙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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