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君老爷抱着手不敢再装死,赶忙摇头:“不是的,我没……啊!”
没什么?
没给他狡辩的机会。
又是一个对穿。
两只手都印出一个触目惊心血窟窿。
君老爷这次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抱着双手痉挛发颤。
喉咙里发出嘶嘶声。
君老爷后悔莫及。
他只是玩了个女人,不仅赔了他的树根根儿,还赔了这一双手。
握着手里的口红,如邪魔般的男人优雅转身。
“滚!”
一个字,凌厉。
君老爷哪敢不从,还真用滚的。
他都要死了!
也要滚出去死。
优利卡盎然不能让他真的死去。
叫了目瞪口呆的男助理一起把君老爷扶出去。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他软绵绵的肩臂,赶忙打急救电话。
拿了张干净的毛毯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形。
“心肝儿,我来带你回家!”
褚白俯身温柔地抱起她大步往酒店外面冲。
优利卡和男助理望着他跑过。
一个两个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出。
目送着褚白的悍马离去,这才齐刷刷松口气。
嚣张的悍马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跟投胎似的。
眼里哪有红绿灯。
后座的女人扯着裹紧的干净毛毯:“不去医院,别带我去医院。”
褚白时刻盯着后视镜的状况:“心肝儿你听话,你现在必须去医院!”
“别带我去,褚白。”
她控制着最后一丝理智。
“褚白,你是我的谁,我不用你管。”
褚白黯然地沉疴下眼眸:“你生病了,需要救治。”
他态度强硬。
无论她如何咒骂,羞辱。
他都不见半分动怒,温柔地一塌糊涂。
冷不丁的,后座女人挣开束缚,扑到前座:“你贱不贱啊,褚白?”她浑身发热,唇瓣咬出血痕:“你是我谁,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的确不是你的谁。”他轻声诱哄着她松手:“心肝儿你乖啊,先把手松开。”
容婳死死地攥着方向盘:“你也怕死啊?”
“死我不怕!”他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只是怕你受伤。”
你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又那么爱美。
这种死法你绝对不会愿意的。
“装什么装?”
她拿开一只手抚摸他脸颊溅到的血珠:“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唰——
褚白眼神一缩,车子风驰电骋停路边。
“你,你说什么?”
褚白眸光闪烁。
她都知道了?
女人的手指像撩着邪肆的野火,滚烫炙热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也融化不了他心底的寒冬。
“君老什么都跟我说了。是你授意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把我亲手毁掉。”女人柔媚无骨的嗓音宛若淬了毒,一遍遍往他胸腔渗:“做都做了,现在又来装什么老好人?”
“不,不是我……”褚白慌乱解释。
“褚白!”她吻上他的脖子:“你真让我恶心!”
他修长的身形一颤。
她的吻游弋而上:“爱上你,是我这辈子的奇耻大辱。别以为得到了我身子,我就会对你千依百顺,褚白,我不会原谅你,永不。”
他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你现在不清醒,我带你去医院,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届时要打要骂我都绝无二话。”
女人伸臂勾住他脖子:“去什么医院?哪家医院敢收我?没有谁能救我,而你,不就是我现成的解药?”
她在身下媚眼如丝:“褚白,你真的让我恶心。”
说罢,她欺身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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