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看热闹来得自在,免得去帮了忙再被嘲讽一番武功差,得不偿失!
公孙岳脸色黑得能滴墨,大手挥起,又要命人将白华拿下。
“大人............”一个师爷模样的人突然从角落走了出来,急步过去,在公孙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公孙岳闻言脸色一变,高拿起的手轻轻放下,给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立马充当起了和事佬,“唉哟,一个个的都做什么呢,快起来起来,人老家人腿脚不好,不跪就不跪,大人爱民如子开开玩笑,你们些个不懂事的东西还当了真。”
师爷的话让一众人摸不着头脑。
这时公孙岳也发话了,语气比先前好了不少,“咳咳,本官念你年老体衰,不跪就不跪。”
话落还补了句,“给老人家看座。”
自觉老当益壮的白华,不屑哼了声,搬来凳子也没坐,就这么站着。
公孙岳面上一僵,却也不说什么,看着堂下哭哭啼啼的卢听兰和何兴旺,打直脊背,惊堂木一拍,官威犹甚,“尔等速将案情原委一一道来。”
“是,大人。”何兴旺磕首,徐徐道:“死者是草民表侄邹大刚............”
事情两极反转来得太快,连洛九离都看蒙了,不知为何这公孙大人突然变了脸不找白华麻烦,还好声好气要给他凳子坐。
奇奇怪怪,害她没热闹可看。
无趣,甚是无趣。
“让一下让一下。”一个官兵领着个大夫从外面挤了进来。
洛九离将白月往跟前拉了些,给他们让道。
官兵进去后发现所有的同僚都嘴角有些淤青,但堂上公孙岳还在审案,他不敢问出声,只得带着大夫往边上走,去给叶玉伟医治。
“大人,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事发时好多百姓都亲眼所见,您宣门外的百姓进来一问便知。”
何兴旺话音刚落,就有叶玉伟的仆从替他喊冤,“大人,冤枉啊!我们是打了邹大刚没错,但我们只打了他的脸,他的伤也只是看起来吓人,实际上并不致命啊大人!”
“是啊大人!我们家公子是冤枉的,您可一定要替他做主啊大人!”
“呜呜呜呜,你们休要狡辩。”卢听兰匍匐在邹大刚尸体上,不停抹泪,“我家相公死得好惨啊!呜呜呜,不过是陪民妇来上一次街,就凭遭受无妄之灾丢了性命呜呜呜,以后丢下民妇一个人在这世上孤零零的可怎么活哟呜呜呜,还不如一头撞死随相公去了了事。”
卢听兰说着就作势要撞柱,被边上的何兴旺一把抱住,苦口婆心劝,“表侄媳妇你犯什么傻,该死的是这些个杀人凶手,你可莫要犯糊涂啊,大刚活着的时候最牵挂的就是你,你可不能让他九泉之下还为你担忧啊!”
“呜呜呜,表叔,大刚都去了,听兰也不想活了啊呜呜呜!”
“一对奸夫**!!”看着大庭广众之下还搂搂抱抱的两人,邹大刚气红了眼,飘过去,张开大嘴在两人身上咬来咬去,恨不能直接咬死他们。
然,如此凶狠的模样,却只让让被咬的两人觉得身上有点发凉,其他的根本无关痛痒。
“行了!肃静!公堂之上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成何体统!”公孙岳拍了下惊堂木,“你们一个说是被打死的,一个又说............”
“啊!!!”一声惨叫打断了公孙岳的话。
“艹你M的!哪个龟孙敢给你爷爷扎针!”是叶玉伟暴跳如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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