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黛踩着羞愤的步伐出去,闫西趴在桌上。
现在大约只要找到绱阳殿的内鬼,事情大概也就解决了。
可是现在幕后人已经没有行动,她要怎么查呢?
闫西直起身拉出小抽,找到几个月前藏在里头的碎料。
刺客的话回响在耳边。
“这是一味药。”
闫西念出声:“一味药。”
“药……”
闫西打开火折,点燃碎料。
……
第二天。
闫西借口身上不舒服,差人去请太医。
闫西屏退四下,只留下钱太医,把手搁置在罗汉床的案几上。
钱太医搭脉面色凝重。
他慢慢道:“公主可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老臣曾经给公主诊脉,”
“脉象与此次别无二致。”
闫西开口:“是——”
钱太医接过话:“是罂粟。”
钱太医说:“既然您屏退左右,大约也心中有数,老臣不再多言。”
闫西伸回手:“多谢太医。”
闫西问:“这一味药太医院可有?”
钱太医回答:“有,但老臣不记得近期有人取过。”
“一年内呢?”
钱太医摇摇头。
闫西垂眸。
也对。
在太医院取药也太明显了。
钱太医犹豫了下,缓缓道:“但这味药确实不常见,除了太医院,老臣只能想到一个地方。”
闫西一听,压着情绪问:“什么地方?”
“京中济世堂,为老臣一多年好友所开。”
闫西手指动了动:“大恩不言谢。”
钱太医笑:“公主还是先去看看,也许有其他地方,只是老臣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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