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包厢内,除了廉政之外,还有他的小叔廉直。
廉直身穿黑色唐装,梳着后背头,面容俊朗,眉毛浓密,双眸炯炯有神,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有种能把人看穿的能力,令许多人都不敢与他直视,模样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实际已有五十岁。
今晚廉政不仅是吃饭这么简单,还想请他小叔替符麓检查身体,试一试能不能治好符麓的吐血晕倒的情况。
廉直悠哉地喝口茶:“你对姓符的小丫头还挺上心的,这不像你的作风。”
廉政淡淡地看他一眼:“我们造了孽,不该做出补偿吗?”
“补偿?你用手段收购别人公司时,怎么不见你给对方董事补偿?有人背叛你时,也不见你怜悯地放过他们,还有那些求上门找你帮忙办事的老总们,你有可怜过他们,出钱帮忙摆平他们的事情?”廉直看眼他转动的佛珠手链,哼笑道:“真以为自己每天给佛像上香,捻几次佛珠就是信佛的大善人?你这也只能骗骗外人,在我眼里,你就是假慈悲,残忍起来比谁都狠,我一直觉得你不适合信佛,应该跟我学道。”
廉政:“……”
这时,房门被敲响。
“应该是他们来了。”廉政起身把佛珠手链放回到裤袋里,让外面的人进来。
外面的接待员得到同意才打开门说:“廉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白太极进到包厢看到站在廉政后面廉直,惊讶道:“廉道友。”
廉直意外的挑挑眉心:“白道友。”
黑白好奇:“你们认识?”
白太极解释:“廉道友是位散修,曾有缘在各种门派比试上见过几次面,只是没有想到廉道友是廉家的人。”
要不是廉直和廉政在一起,他都没把兼直往廉家方面想。
廉直笑着自我介绍:“我是阿政的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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