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家族,底蕴深厚,但凡是有血缘关系的慕家人,对家族的作用都不可置疑,比如,家族联姻。
更何况,是慕楚钦的孩子——继承人的孩子!
“你不是看着她吃了药吗?”
姜昀晟目光闪烁,那瓶药效强烈,药店的药和它根本不值一提,吃下绝无怀孕的可能性。
可……监控中悦明溪的确是仰头把药吃了的。
姜昀晟往后缩了缩,害怕被殃及池鱼,“这些只是猜测,现下重要的是先要把悦小姐找到,才能万事大吉。”
如果悦明溪真的怀了慕先生的孩子,那这个孩子的生杀大权全看慕楚钦如何取舍了。
慕楚钦烦闷地用大拇指揉着额头,稍微缓解下身体的疲惫不堪,不耐催促:“那你还不赶紧准备人手去?”
“是是是。”姜昀晟收到指令马上下楼开始筹备。
与此同时的悦明溪双手双腿被束缚,被捆得严严实实扔在车子的后备箱,迷迷糊糊中车子似乎停下来,然后她被人抬进一个房间里,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一盆冷水哗啦啦地头上扑。寒冷逼迫刺来,现在是冬天,小房间里的窗户还开着,丝丝缕缕地钻入了她湿透了的衣衫,侵蚀最后的温暖。
忍受身体的钝痛艰难的咳嗽两声,悦明溪一个激灵被迫从昏迷中惊醒,此时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一种迫近恐惧和孤独的绝望像一块巨石,想要把她碾得粉身碎骨。
“痛,好痛……”
悦明溪费尽力气微张樱唇,她的额头本就有伤,加上被拖上车,在后备箱磕磕绊绊,原来服帖绑在脑袋的绷带,或许在途中就被蹭落,血顺着刺骨的冰水缓缓顺着脸颊往下流。
“你就是爬上了慕楚钦床的女人?”
悦明溪不适地紧皱眉头,她不知道不远处坐在太师椅上的女人是谁,只觉得她的声音刺耳得紧,如同小刀在划玻璃一般,又尖又细。
“我在问你话呢!”本来端坐的女人突然站起来,悦明溪费尽力气忍受血水滴入眼球的不适感,还是没能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
大约是逆光的缘故,她大致看出个轮廓,大波浪卷的金色长发,纤细姣好的身材被一件红衣猎猎的风衣包裹。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招惹了什么人,正在慢慢一个一个回忆,但脑袋又痛得要紧,像是一根根绵密的针慢慢的刺穿她的头皮,透入血肉。
“啊!……”
悦明溪痛苦地握住自己的右手臂,她被面前高傲的女人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一脚,被踢得七荤八素,房间很冷,悦明溪却觉得浑身都在燃烧,烫的五脏六腑蜷曲翻滚,耳边嗡鸣,鼻息错乱。
头皮猛地被人扯起来,悦明溪不得不跟着动作微微仰头,露出细长羸弱的脖颈。
扯住她头皮的女人恶狠狠地说:“听不懂人话是吗?”
悦明溪咬住贝齿,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断断续续地回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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