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态度诚恳看着朱煜。
他从小到大所遭受的苦难,全都是因为这病因。
现在听朱煜有办法让自己好起来,心中自然是万般渴望摆脱这种折磨。
看着急切的朱标,朱煜淡然笑了笑。
“严格说起来,你这不算是病,而是中毒。”
“没错,正是因为你食用大量了的云耳,导致慢性中毒。”
朱标皱眉,眼中尽是疑惑。
“可是吃云耳的人不少,为何只有我中毒?”
“我确实好吃云耳,但若云耳有毒,其他人为何没有我这种症状呢。”
朱煜摇摇头。
“你说的在理,只是云耳的毒性只对部分体质的人,这种体质一千个人里或许存在一个。”
“寻常人食用云耳不会出现这个症状,但特殊体质的人食用后,在日光照射下,就会出现此症状。”
这个解释让朱标郁闷。
好家伙,合着这些年来,病痛全是因为自己爱吃云耳所致。
好巧不巧,偏偏自己还是一千个人当中的幸运儿。
朱标试探性的问朱煜。
“先生,是不是只要从此以后,不再食用云耳,我中的毒就自动解了?”
朱煜摇摇头,要是真么简单,还要大夫干嘛干嘛。
“轻度中毒者,停止食用云耳就可以恢复。”
“只是你食用云耳时间久,毒素已遍布五脏四肢,难以祛除。”
“这也是为何我刚才说,光凭药物是治不好你的原因。”
不等朱标询问,朱煜继续开口。
“坐下吧,我给你针灸,先逼出体内部分毒素。”
“回去之后多食用猪血和昆布,一年内身体自可痊愈”
朱煜拿出银针过火,然后三指轻捻,银针慢慢刺入朱标体内。
随着一根根银针落入朱标体内。
朱煜看着朱标时而皱眉、时而舒缓。
这说明已经开始有效果了。
行针过沉重,朱标主动和朱煜搭话。
“先生有如此医术,何不出世,筑悬壶济世之功德。”
朱煜一边施针,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悬壶济世,说来好听,到最后不过虚名罢了。”
朱标愣了一下,看来这朱煜果真不老实,进而继续试探。
“哦...听先生的意思,还想在这盛世有一番作为?”
“但如今天下太平,怕是不好再出英雄了。”
“倒不如参加恩科,助天子治理天下。”
朱煜摇摇头。
“我没看到所谓的天下太平。”
“只看到天下百废待兴时,有人不管下层百姓食不果腹。只顾结党营私、官官相护,企图丰满自身羽翼。”
“这难道就是所谓天下太平。”
朱标当然知道,朱煜所说的自然是淮西党的所作所为。
“先生所言有理,只是天下大势刚定,这些问题迟早都会得到解决的。”
朱煜不屑一笑。
“迟早是多久?十年八载?还是等着有人出来反抗才解决?”
“可别忘了,当今掌局之人为何起义?”
朱标一时哑然。
虽然朱煜说的是事实,只是朱标不认为,事情会发展到如朱煜所说那般。
两人身边站着朱元璋,朱标不再敢继续讨论这个是。
转而改变了口风。
“如此看来,先生倒是心系天下百姓之人。”
“那先生倒不如说说,如何才能阻止这种是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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