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纯国皇宫里,楚晗的一切算计果然成了虚设,不管是东方凌天的圣旨,还是武孛的书信,全都没用上,只因理惠征不买账!
凤临国帝王的圣旨上写的是顾南风,她理惠征识得顾南风是哪棵葱?
至于武孛的书信……别说其它小国了,就算西真和凤临这两个紧挨着风纯国的大国,都心存顾忌,不敢伸手侵夺全是高山密林、巫蛊横行的风纯国,隔了一个凤临的凰梧又算哪根蒜?
楚晗叹气,心道:琉火,对不住了,为了能让你不受委屈的风光大嫁,只能委屈你老娘了。
回到圣宫,楚晗先带琉火去十万大山门口晃一圈,将稀有或新长出的灵草灵树灵果等扫荡一遍后,才以地遁术钻到阵法下,在嘴歪脸斜中,用长柄大铁勺拼力挖了十几勺纯正灵土金巴泥,直到被阵法压得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退了出来。
然后,热恋中的两人,在关上殿门后的圣宫里,看着与黄金同色、却比黄金还值钱许多倍的灵土,对视傻笑半天,又滚到床上,密密私语。
“晗,我母皇……你是不是真有把握?”
“嗯。”
“那……我想为晗生宝宝……”
“好。”
“真的?”
“真的。”
“晗,现在就要!”
忐忑,惊喜,激动,急切的声音,包括主动扑上去的人,最后都被一阵阵的汹涌海浪吞没……
终于如愿的妖媚少男很久才睡着,待他真正陷入沉睡后,楚晗才悄悄起身。
夜半,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闪入帝王寝宫……
第二天,圣子穿着保守衣衫走出了圣宫衣饰风格的转换,已经不是一日两日,自从凤临国的那个楚少主来圣宫做客后,圣子的穿衣打扮便渐渐保守,且一天比一天遮得严实,而圣宫里的人,都早已习惯。
不过,令人惊诧的是,这次,随圣子出行的人,竟由南宫等护卫公然变成一个人:楚少主。
没有人知道圣子是去民间祈福,还是做其它什么事,只看到他和那身穿白衣的蓝眸女子骑着马双双离城,两人还在路上不时低声说笑,模样甚是亲密,看对方的目光亦很温柔,引来众议。
正在某个后君宫殿里喝茶的理惠征收到消息时,差点没被一口茶水呛死,该君看着怒气冲冲的背影真正离开后,才爆发不满情绪,掀了茶碗:“皇上最近临幸后宫的次数越来越少,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却……”
他咬牙恨恨道:“不就是圣子出宫有女子陪伴么,有什么可紧张的?又不是最高祭司不能嫁人,难道要留他一辈子不成?”
心腹伺奴连忙劝他小些声,毕竟有些话是说不得的,世事无对错,皇上想做的,就是对的皇上反对的,那就是错的。
然而,任他们如何都没想到,皇上这一怒之下,竟然在当夜发病了。
什么病?
乃是和上次一样难以启齿的病:不能人道。
而只有理惠征自己知道,这病,并不是因怒突发的,不然也不会临幸后宫的次数日渐减少。
初时的不适她没在意,但当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时,她心里便知道,定是楚晗的警告,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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