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不行了……没力气了……”千若躺在花间嗯嘤着轻唤低喃,欢喜地接受着楚晗的所谓“野外特训”。原本以为是要指点他剑法,没想到……嗯……这是野战第几回合了……怎么脑子里一片迷糊混沌不记得了呢……
兴致勃勃进行着剧烈运动的楚晗舍不得点他的升欲经穴位,怜惜地将化成水的男子抱在怀里,一边为他输入真气,一边在他鼻尖轻啄一吻:“乖,睡会儿吧!”
千若实在太累了,他也没想到少主的花样这么多,总是能让他很快反应、再次屹立,继续战斗,不停地嘘嘘羞羞。
谁也没想到那外表淡漠的女子是个闷骚,在别人的地盘里,不但整夜整夜的风月无边、东方渐白,连白日里都如此励志,让圣山的花草被压倒一片。
如此安静的环境中,在她刚猛而激烈的动作下,千若的低吟高唱虽然破碎,却清晰可闻。
断断续续传来的浅吟低语,让前来寻人的两名男子顿住脚步,千羽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便恢复正常,为他带路的琉火也是短短的尴尬后笑道:“既然楚少主在忙着,不如我们去帮她采些聚元草吧?”
千羽平静拱手:“那就有劳圣子了!”
两人转身离去,抱着千若闭着眼的楚晗没说话。不知为什么,从那天夜观不正常的黑云后,她就一直有点儿心绪不宁,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大事。
这是一种感觉,没有任何根据的纯感觉。任天游进行卜算,结果是天机太深,无法看透,只知不可见的世界发生了些异动,而具体的,却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
异常天象,圣宫和祭殿自然要给皇宫和百姓一个合理的解释,圣子和最高祭司的权威发布,是邪魔入侵,但被皇宫的真凰之气给镇住,同时,圣宫和祭殿都念了遣魔咒,在这双重压力之下,黑魔云自行逃遁了。
楚晗自然知道这是糊弄朝臣和百姓的鬼话,其她国家的信鸽不允许进入风纯国地界,她便让任天游燃符回去查问,因为黑云是从东北方过来的,如果估算不错,应该是凤临国境内的中原。
同样看过那夜景象的任天游也觉得那黑云有些不同寻常,而且她还算不出来,这个的确应该了解一下。
她燃符递信之后,便吃斋沐浴、戒酒禁荤,请琉火帮忙备办香、花、茶、果和烛台、拜垫等。洗手净口,焚香祝告,三拜九叩。
所有人都被清场赶了出去,除了楚晗,没有人看到她到底是怎么遵守十戒八忌画符的,更别说画符的程序和方法了。
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听到她说符箓不多了,得赶紧补充齐全,至于缺啥补啥,同样无人得知。
楚晗闭着眼,听她念出清水咒语:“此水非凡水,一点在砚中,云雨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
然后又念清纸咒语:“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都城,急急如律令。”
接着,又念起清笔咒语:“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一则保身命,再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
三道咒语后,任天游握笔在手,做好画符准备,密咒:“天园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
随后,她叩齿三通,喝净水一口向东喷,聚精凝神地在黄裱纸上一笔画下,边书符边念咒:“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
咒语念完的同时符箓一气呵成,笔行途中毫无迟疑和停顿。刀无钢不快,符无煞不灵,符成之后她又结煞。
楚晗虽然能看到那不知道怎么形容和描述的符图,却不知那是什么符,是做什么用的,而且吧,还不能去问,一问,任天游就知道她偷看了。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刚才那个叫百解消灾符了,因为任天游一连画了十张,所需之符全部画完后,将此符每人分发一张,让她们揣在怀里,说佩戴此符可免一切灾难,有化难呈祥之效。
青秋等人虽然半信半疑,却都收下了,毕竟人家一番苦心。楚晗捏着那张竖条纸,似笑非笑:“可免一切灾难?一切?”
“呃……这个……”任天游摸了摸鼻子,“六之七八,九,差不多吧……”
“为什么不是十?”楚晗看着她。
“如果是师尊的话……反正有总比没有强,对吧?”任天游实话实说,随后又转移话题,“对了,法器符咒都忌污秽,你们不要弄脏了。损坏或者汗水模糊了字迹的都不能用,所以没事的时候不要动不动就拿出来。尤其是你,”
她看着楚晗笑:“房事时切忌携带。”
“……”楚晗对她的即时报复默然无语了下,在任天游正得意时,忽然道:“别笑得那么淫荡。”
千若等人听了,憋笑转身。
“……”任天游愕然一秒,然后迅速反击:“要说淫荡,你要是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吧?”
楚晗面不改色:“所以说,要想有让我水土不服就服你的事,还是很难的。”
“嘿……”任天游再次道,“你等着,给我等着,很快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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