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口中酒半醒不醒。
但嘴里的话一送出去。就证明了这人其实没有醉。
朱高煦揪住朱高烺提前离席,不知道朱瞻基拔剑一事,自己先将一军。
“还是说,四弟你和太子殿下有什么过节吗?说出来,二哥帮你评理!”
听了眼前这个酣醉之人的话后,朱高烺笑着看了一眼朱高煦,不太在意地说到:“这倒不是,只是这太子殿珍馐不合我口味罢了。”
“此外这太子殿虽然被袭,不过该进行办理的事,是一刻也不会停的。”
朱高烺又小酌一杯。
朱高煦却会到的他的意思,虽然这小计策转移了太子朱高炽的注意力,不过该就藩,迟早是会就藩的。
不过这朱高煦不相信,果真这朱高烺已经明面上跟太子结盟了?
朱高煦借着酒劲,四处张望着,面露着好奇的神色。
待到望过了一轮后,才回过头问道:“四弟这宣威将军怎么一点摆设也没有啊?好歹兵器什么的,不见了影,颇没有了这宣威将军府该有的样子!你瞧瞧我的汉王府...”
朱高煦仗着酒劲大肆大话起来。
只可惜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朱高烺也是探究出来了这朱高煦无非是相问太子殿前那黑剑是如何来的。
朱高烺坦言道:“我这府上能拿得出手的没有几把了,本想赠于你几件趁手的,不过念在太子殿重新修缮,就先拿过去一把当摆设罢了。”
“不过我想二哥的汉王府应该也用不到未开刃的假剑吧,姑且就先送了出去。”
朱高烺笑着说。却不料一旁的朱高煦却蚌埠住了,却仍故作矜持,正想大骂,被一个嗝给打断了。
朱高煦缓了缓,才回复正常情绪。“没开刃的!就一个摆设能给我吓得!唉!只怪当时神志不清啊!”
朱高煦扶着头:“原来是这样,四弟,看你这屋子空旷,倒不如我回去挑几件赠于你,宣威将军府还是得人如其名啊!”
说完没等朱高烺应,自己一边扶着肚子一边匆匆离去了。
朱高烺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再一旁盯着朱高煦就这么草草离去。
一旁的近臣再远处看的一清二楚。见汉王朱高煦走了,这才敢上前。
弓着身子道:“殿下,这什么事而都让他打听完了,我们怎么办啊?”
朱高烺却不以为意,摆摆道:“随他打听吧,反正这厮于我无关,我只是护着朱瞻基,解他一家一时之困就好,其他的我可不想掺和。”
家臣听到这么说当然是好的,不过嘴上还是的有客套话:“不过太子殿殿下那边...”
朱高烺也了解:“随他去吧,我可不想再插手,我一插手,你们也有的忙了不是?”
家臣听过后连连点头,笑着退下了。
宣威将军府内,只剩朱高烺一人独桌喝酒,那药酒养性修生,最近不管是自己酿酒还是品酒,都让朱高烺冷静了不少,在他看来,经历过了这份闲适,是不再想回到这官场的。
“打仗和宫廷之事是两码事,现在,这享乐和宫廷有挂不上边了啊!”
朱高烺又喝了几口,待到把杯中药酒喝完,才不舍地收了下去,独自一人回屋歇息了。
汉王府那里,朱高煦匆匆回府,实在顶不住了,中午饭局和宣威将军府上,喝酒太多,遭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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