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啊,本来只是我白天在这阳山垂钓,钓得几条肥鱼,便有幸与二位将军享用,明天再说此事。”
“...哪知二位将军当堂就看穿了哈哈哈。”朱高烺摸摸后脑勺,李彬笑道:
“四皇子但说无妨,能办的啊,我们一定倾力相助!”
朱高烺也挑明:“二位将军可知济南云南呀?”
李彬、陈懋一听,四目相视。“自然清楚,现在这北部鞑靼才已平息,南方又有骚动,想必,这也是让永乐大帝头疼的原因吧..”
陈懋借着酒劲,却道:“要我说啊,现在只是微弱的骚动罢了,真要干起来,只怕实力不及北部蛮夷的五分之一啊!”
朱高烺一听,两眼放光:“老将军,莫非是认为这就藩容易吗?...也对,毕竟二位都究竟沙场。”
陈懋更是越说越起劲,兴奋地拍桌:“岂止是容易啊,现在只是暗流涌动罢了,现在这个阶段,只要有人过去镇守啊,立马乱局就消停了!”
“只可惜啊,要不是最近那里乱啊,我还想过去养老呢!”
李彬闲然地一笑,点了点头,又晃了晃犀角杯,微抿口酒,赏玩起酒杯来。
朱高烺拊掌大笑:
“好!二位老将军果然和我料想的一样,依旧是宝刀未老!不知二位将军是否愿意,只要我一声令下,二位将军就能去两地驻扎,待到乱局已平,二位自然可以养老清闲!”
却不料,李彬、陈懋一听去云南、济南驻扎,有些了犹豫。
倒不是因为假把式,不敢前去。
原因还是,怕抢了二皇子朱高煦、三皇子朱高燧的风头,不想与之作对。
陈懋不语,在一旁哼唧。
李彬了其意,直接地开口问道:
“可是四皇子,大帝不是已经派去二皇子,三皇子过去就藩了吗?”
朱高烺摊手,又扶着额头:
“那二人啊,虽有真材实料,但是尝尽了都内的甜头,那想到偏地就藩啊!”
“大帝也是为这事正烦呢...所以啊,二位要是能在这件事上解了大帝的燃眉之急,”
“那定是功德无量,朝内也是万人敬仰啊!反观我那两位皇兄,不识大体,必不成材!”
二位将军听后连忙笑着制止,此地虽是宣威将军府,可这到底还是皇宫内,自家之事,二位将军还是不敢当众评说,都是心知肚明即可。
有了朱高烺的这句话,李彬、陈懋也是放下了心。
对于这二位老将来说,自开国以来,什么场面没见过,平乱济南云南,属实是小菜一碟,杀鸡用牛刀了。
因此,二位也像抓着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好生把握,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安稳养老,岂不美哉。
这宣威将军府,三人于屋内,这两位将军的心思却早已游离到了别处,规划起来后生浮事。
朱高烺一口饮尽美酒,猛得将酒杯掷于桌上,将两位将军拉回饭桌:
“这么说,二位将军愿意前去此地驻扎了?”
李彬、陈懋大笑:“那是自然,臣等感激不敬。”
朱高烺拍桌大喜,心想,这两个不争气的皇兄,到时候也只能自己来帮着擦屁股。
可是当前朱高烺也管不得这些事,与其想那两个不省心的哥哥,自己还是在屋内陪陪两位老将军要紧。
此事一旦办妥,也是做儿子的为永乐大帝了却了一见心事。
“此事还是先不跟太子说罢,我也看看他们几个会干些什么。”
朱高烺想到,吩咐着佣人继续加菜,三人共宴在这宣威将军府,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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