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文臣也是一震,似乎是回想起来了。又连忙地将头触地。
阿鲁台无言以对,这坎过不去,怕是只能交代在这了
事到如今只得贱招损招都试试了:
“如今鞑靼军营溃败,被大明大皇帝打的已无还手之力了,我鞑靼不敢与大皇帝作对,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啊,还请大皇帝开恩饶我们一命啊!”说完又是几拜。文物朝臣也连忙磕头
面前的永乐大帝默不作声,不耐烦地挽了挽头。
朱高烺实在气不过了,“什么误会?!”
“六年,斩杀我大明使节,拒不朝贡,给脸不要脸!”
“八年,封你为和宁王,巨石刻碑‘瀚海为镡,天山为锷’”
“二十年,知好不叫好,又来犯边”
“如今又想来惹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朱高炽骂道。
阿鲁台强颜绷住,想打圆场:“这些我都并不知情呀!一..一定是瓦刺部假冒的,挑唆我鞑靼与大明的深厚感情!这些都是误会啊!”说完苦笑苦笑
这话倒是气得朱高煦不小,虽没有自乱阵脚,可他是真没想到这阿鲁台的脸皮是如此之厚,如此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不配与大明为伍,那就与大明为敌吧!
草原明明有万千人之均势,顷刻愣是一点声响没有,
朱高烺开了口:“少扯谎!下令的玉玺拿出来,是不是你指使的一目了然!”四皇子说完,永乐大帝立马怒视着阿鲁台,双眼紧紧勾着他
像是高天盘旋已久的鹰已锁定好即将捕食的猎物
听了此番话的阿鲁台顿时愣住了,忘了当时自己地位象征的玉玺如今反倒将了自己一军,走上了死局。
“这...这...”尽管阿鲁台说什么也无用了,看到永乐大帝正死盯着自己,阿鲁台连忙磕头“大皇帝开开恩呐!求求大皇帝绕我们一命吧!我鞑靼不会再与大明作对了!”
永乐大帝未开口,只见鼻子呼出冷气
千呼万唤始出来,阿鲁台从下跪到此刻只从大帝的口中等出一个字:“斩”,朱棣眉头微皱
说罢,四皇子朱高烺转身从皇兄朱高煦腰间抽出大刀
铮——
光这一声响吓了阿鲁台一磕巴,丝毫没注意几名近卫兵已经把随从过来的文武贼子拖走了,两名士兵扣下长跪的阿鲁台,那光脖子显得干净!
高烺这把宝刀削铁如泥,
刀柄翠玉镶金花,寒璧点梅
刀身冷炎出虎口,触地而陷
只见这刀静放到阿鲁台脖子上,趁着夕阳,能映着执行人朱高烺的铁面冷傲
一放,冰冷刀身激得阿鲁台脖子一缩,
再微微拿起,清晰可见那脖子上已有一道血印
“大皇帝饶命啊!我鞑靼不会再与大明作对了啊!”阿鲁台连声讨饶
朱高烺冷言道:“不再会了”
铮——
即刻,落地。
脑袋掉地上,过了一会儿血才染红草
再看那刀,依旧是那把刀,刀面上只映着远边的夕阳
随后,便是阿鲁台身后接连的倒地声。
三千营五军营岿然不动之,任其夕阳西下,任其鲜血染地
朱高烺挥刀斩风,刀上没有一丝血迹,便收进鞘内
高炽终于是长吁一口,这鞑靼终于消停了
永乐大帝手一挥,执行的卫兵速速退下,“哼,走!”
四位皇子纷纷越身上马先一步驰骋而去,
这茫茫草原只留着这么一滩染红了的草地和即落的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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