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种子,远看那是完全透明的一个光点。
实际上,它是因为强大的力量几乎要把外层的膜撑破的那种力量流转,才导致了外层薄膜的透明而发光。
在内里,无数的光点按照自己的轨迹疯狂运转,无数个肉芽不可见的小光点组成了无法p的规则。
种子在跳动,如同一颗心脏。
易如常能感知到,种子在呼吸吐纳,吸引的,是天地间的规则,吐出的则是大量的纯粹能量,比一座大型寺庙所吸收的信仰能量还要大不少,若不被利用则再次回归种子里进行下一次的流动。
种子周围有一个纯粹,同时,又能让能量高速运转的空间,这正是因为碎片能量的聚集,整合了不被利用的“废物能量”。
它一直在不停地运转,计算,完成那夜没有完成的融合,计算一个新的开始,像是一个疯狂的程序。
对了,姜怎么称呼它来着,哦哦,是了,生命之树。
啊呸,中二病。
这枚“种子”尚且离完全体差得远呢,生命之树什么的,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成型。
好在种子已经种下了。
这回,说不定连柳三白那个n湖都走眼了。
不仅如此,她的灵魂,还有,已经远离了他们十年,就在前天晚上才出现的蔡礼达的灵魂,也穿越了时空,同时注入了那个宝物之中。
死去的蔡礼达和姜安之,都成为了器灵,汇聚在同一个不停跳动的心脏中。
易如常总算明白,当年的蔡礼达为何一副灵魂全无的模样,害得他当时还以为蔡礼达被蜚直接打散了灵魂。原来,是穿越时空来到了这里。
姜安之更不用说,她是自愿奉献出了自己的灵魂,为了她的法器,她的道,他们的梦想,更重要的是,他的梦想。
人之灵魂,还是双份的,种子能有这样的器灵待遇,希望,它能守着姜安之的程序,继续在内部酝酿着,运转着,延续着,完善着。
直到有一天法器完成,而灵气复苏人人修真,也就近在咫尺了。
他忽然又想起了姜安之偷偷留下的,连蔡礼达都没有听过的遗言。
“如常,达哥的骨灰其实不在烈士陵园里,我给你一个地址,你替我继续照顾达哥,也照顾我的吧。”
姜安之虚弱的声音还在耳边。
呸,谁要照顾你,易如常骂的口是心非。
你说你俩也没给我留个钱什么的,还得我自己赚你们的坟墓管理钱,知不知道现在的坟墓跟房子似的,月月还要交管理费,人的物业费还比你们的便宜。
要不然把你俩建个公园得了,进去的通通收20块门票,里面就是你俩音容笑貌各种历史遗迹,我就坐在那儿收钱。你俩生命之树要不然也种那儿,我浇浇水,还好使点儿呢说不定。
“易先生!先生!”
莫礼见先生在笑,小心推了先生一把。
仪式结束之后,他说了声叫宁宁和他跟着自己,原来是到了青城山的一座小道观的后院,那是一片林子,归的清城山所有,平时都设置了结界,一律也是禁止游客的。学院的人难得放他们进来,三人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这里,立着两块碑。
学院的动作很快,毕竟这是先生的要求。
一块上书姜安之的名字生平,还有,另一块,属于死在十年前的蔡礼达。
两块碑都是新的。
来这里之前,他们去了山上一个设下类似木屋结界的地方,那也是一个小屋子,只是简单,东西也只有姜安之放的柜子。柜子里,是一个小陶瓷罐子。
看来姜姐姐除了她的眼镜,任何遗产都没留下。
听先生说了,在姐姐的木屋被炸之前,其他的一切物品,她当年攒下的一屋子财富,被她在出发之前都捐赠了。
看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
“行行行,就剩我一个单身狗,一个孤鬼儿,你俩满意了?”
易先生开口就是一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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