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妧观察起四周,只见桌上放着一叠资料,它们杂乱无章地摆在一起。她拿起一本翻阅起来,可入目的竟然是一张张白纸。
桌上还有个玻璃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烟头与灰烬,看来这办公室的主人烟瘾还蛮重的。
而门附近有个衣帽架,上面还挂着件男款西装,看大小,应该是个体格臃肿的男士所穿。
云妧走到一旁书架前,她被一个铜像吸引了目光,那铜像的形态是个肥嘟嘟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憨态可掬,可它的身上却泛着红光,显得格外诡异。
云妧踮脚拿下了这个小铜人,下一秒,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云妧心中警铃大作,一脸戒备地望向门口。
“咳咳,进来。”原本没有人的房间却传来了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云妧朝着身后的桌椅望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一脸享受地坐在老板椅上。
但那个男人好像看不到她,还一脸悠哉地抽着烟,他的四周满是吞吐出的烟雾,刺鼻的烟味似乎蔓延在整个房间。
紧闭的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牛仔裤、白衬衫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身材姣好,宽大的衬衫穿在她身上也别有风味。
这女人的长相清秀,眉眼间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可她的眼神却在闪躲,似乎畏惧着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过来?”男人熄灭了烟头,看向女人,眼中闪过一丝**。
“那钱不是我拿的,我顶多就是拿些一些客人不要的剩菜......”说道后面女人显然没了底气,毕竟饭店可是有规定,这剩菜剩饭,那都不能拿。
男人笑了,他反问道:“不是你拿的,那就是说小林和小许在撒谎喽?”
女人拽着衣角使劲摇头,那双好看眼睛已经满是泪水:“真不是我,真不是我干的,我没这胆子啊!”
男人站了起来,他走到女人身后,一双油腻的大手紧紧地抱着女人的腰部,而那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发出了惊叫。
女人从男人的怀中挣扎地逃了出来,她的胸脯剧烈抖动,那张秀色可餐的脸被气得涨红。
男人眼底的兴趣却越发明显,他邪笑道:“这事私了还是公了,就看你的态度了。”
女人听懂了男人的意思,难怪要把她们三个分开谈话,原来是打着这主意啊!
得知真相的女人又气又恼,她怒斥道:“事情不是我干的,就算警察来了也没用!”
说完这话,女人转头就要走,可男人却不慌。
“你敢走出这扇门,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进局子!”男人说道,“别忘了,小林和小许,都说是你干的呢!”
女人猜到小林和小许已经跟这老男人妥协了,难怪她之前向她们问话,她们都支支吾吾憋不出半句话!
“你这是骚扰,我会去举报你的!”女人站在书架旁咬牙切齿道,眼底满是怒火。
“臭婊子!”男人举起手就是一巴掌,“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等会让你好看!”
女人朝着男人的脸就是一口唾沫,这一举动直接惹恼了男人,他拽着女人的头发将女人按在书架最底下的那层空格,而后伸手解开女人的扣子,看这手法,显然已是老手。
女人开始挣扎,刺耳的尖叫声在办公室中回荡,可男人却越发激动,好像女人反抗得越激烈他的满足感就越强。
挣扎间,女人摸到了个铜像,她拿起铜像朝着男人头就是一砸,男人没防备吃了个亏,额头直接破了个口子,殷红的血液从那流出,染红了男人的视野。
男人怒了,他夺过铜像往女人脸上狠狠砸去,一下两下,直到女人彻底没有声响。
铜像上沾满了血肉,而女人早已面目全非。
站在一旁的云妧早就想去帮女人逃离这里,可她发现自己面前有堵无形的大墙,将自己与这两人分隔。
这种的情况云妧从未遇见过,要知道入梦最重要的就是寻找破梦点,像眼前这种场景,其破梦点一般是用意志改写结局,而如今,云妧却只能像局外人一般看着悲剧发生。
也许,是因为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无法用梦境改变女人惨死的悲剧。
云妧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铜像,只见那铜像的细缝还沾着些血水,明显已经被擦拭过。
她叹了口气,再抬头,便看到江临南一脸震惊的神情。
“你真没精神分裂症?”江临南迟疑道。
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自己就轻轻推了云妧一下,直接把云妧推疯了。
只见云妧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架子直奔三楼,那速度跟猴子上树似的,他跟野狼这两个大男人愣是没追上。
路上还有两三个服务员阻拦,可云妧的力气大得出奇,拿着草架子一甩,硬是甩出了一条路。
但也怪,云妧像是有目的地似的,直接闯进了这间办公室。
江临南后悔了,他就不该信陆其灿的鬼话把人给接出来,这还没走多远就犯病闹事了。
云妧也注意到了异样,她好像回到了现实,可她,为什么还在这??
云妧依稀记得,自己是坐在桌上等饭吃啊!
难道,她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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