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他们不予余力地往自己身泼脏水,心里很是难受,他好歹也帮了他们那么多。
他知道他们害怕,可也不能像许大茂一样毫无根据就往自己身泼脏水啊。
秦淮茹知道这事只有何雨柱认下了,她的棒梗就没事了,心里虽然有些愧疚,但还是希望何雨柱把这罪给认了。
赵逸之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棒梗的,他笑了起来:“你们都没脑子吗?雨柱哥炖鸡就说他偷的,那我丢钱了,看到你手有钱是不是也可以说那钱就是我的了?”
大家面面相窥都觉得赵逸之说的有道理。
赵逸之又对着小当和槐花问道:“你们今天吃的鸡香吗?”
小当已经大一些了,面对这样诱导性的问题还能不吭声,可是槐花还小,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道:“香!”
“你这臭丫头胡说什么啊!”贾张氏冲去就要去打槐花,被秦淮茹给拦了下来。
“槐花小,当然觉得鸡肉香了。”秦淮茹就是混觉视听。
赵逸之笑着道:“既然如此,那还是由警察来处理吧,现在估摸着警察也快到了吧。”
许大茂也喊道:“没错,早就应该报警了。你们一个个都想耍赖,只有警察来了,找出真凶赔我的鸡。”
“不能报警!”
贾张氏和秦淮茹异口同声地大喊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她们两人身,眼中都带着探究,现在看来偷鸡贼就是棒梗,她们只是想让傻柱背黑锅而已。
一大爷觉得棒梗还小,而且贾家也不容易,如果棒梗真出事可就完了。可是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也帮不忙啊,只能拼命的给何雨柱使眼色,奈何何雨柱只当没看到。
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人各自拿着搪瓷杯子喝着茶,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只要有人出来认罪就完事了。
何雨柱也拉着赵逸之小声道:“你怎么就报警了呢?”
“雨柱哥,你不会真的想帮棒梗把这罪认了吧?偷窃可是犯法的啊。”
这下何雨柱不吭声了。
“傻柱,你就把这罪认了吧,就当我求你了!”
此时的秦淮茹紧抓着何雨柱,犹如抓着一根救命草。
“哎呀!秦姐,你赶紧放手。你可是寡妇,别坏了雨柱哥的名声啊,他可还没找媳妇呢!”
秦淮茹脸马轰的一下爆红,连忙松开了手。
许大茂在一旁冷笑道:“秦淮茹,你紧张什么啊?我可是看出来谁偷了我家鸡了,你不就是觉得傻柱傻帽呗,想让他认罪。”他顿了顿又道:“想让傻柱认罪,还得看我的心情呢。”
娄晓娥也看不惯秦淮茹,自己儿子犯错了还让别人背锅,也就只有傻柱才会做出这种傻事。
不过,许大茂说的也没错,只要有人认罪赔钱起到威慑作用,她也无所谓。
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时,两名穿着警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问道:“是谁报的警?”
赵逸之连忙举手:“是我报的。”
秦淮茹见警察真的来了,吓的脸都白了,她求助地看着何雨柱,希望他能帮帮忙。
许大茂接着道:“我家鸡被人偷走了。这位小弟说今天在院子里看棒梗偷了我家鸡,还在墙根告诫两位妹妹不能说出去。不过,我出去找鸡的时候,还看到傻柱家正在炖鸡。我也不知道谁偷了我家鸡,所以请警察同志帮帮忙。”
他和何雨柱可是死对头,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也要好好整一整何雨柱。而且他也很愿意把何雨柱抓进去,说不定他还能在秦淮茹那捞点好处呢。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何雨柱气急败坏的大喊。
赵逸之急忙道:“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这事与何雨柱同志无关,我听棒梗说他们是去轧钢厂偷了酱油又去轧钢厂附近的小巷做了叫花鸡,警察同志可以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几根鸡骨头呢。还有可以找出脚印与棒梗的看看是不是一样。”
这年头偷窃可是大罪,即使只是一只鸡,那也是一件非常严重的刑事犯罪。
警察问了下何雨柱的情况,又找了棒梗问了下情况。
何雨柱还算淡定,毕竟与他无关。
可是棒梗就吓傻了,语无伦次:“不是……不是我偷的……是鸡自己飞出来的……不是不是,是傻柱偷的……和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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