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收回手:“装什么大尾巴狼,跟我玩地形囚笼,还太嫩了。”
鹤熙的通讯中忽然传来一段介绍,看过鹤熙只感觉这拉曼娜多多少少是有点不识好歹,作什么妖啊,本来没打算跟你见血,你玩这个不等着神陨跟你撕破脸呢吗。
地形囚笼有点引兵入瓮的意思,有些像神陨的空间封锁,只不过地形囚笼的要求极高,操作复杂,若是成功倒是个利器,不成就纯纯是一大怨种。
神陨带着鹤熙大步进入宴会,宴会中只有一位黑发红眸的女子静静等候着,想来就是拉曼娜了。
鹤熙淡淡的打量着这位女王,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近乎不可察觉,但天使的视力极好,她看得很清楚,是恐惧吧。
再瞧神陨平淡如常,甚至还有些倦意,嗯,有恃无恐。
面对神陨的凝视,拉曼娜努力沉住气与她对视着,憋得眼圈都发红,她知道唯有得到神陨的赏识才有让这位大神有放水的可能。
神陨是一脸的懵,这娃子主动挑衅她邀请她来,结果绷着个脸一副要哭的样子是要搞毛啊?
“拉曼娜。”
“是!”拉曼娜在神陨的注视下被突然喊了名字,仿佛被触及灵魂般应了声,继而暗道不好,这一下就把刚刚的稳重全部击碎了。
拉曼娜阅读过众多神明的传记,最喜欢的最崇拜的无疑就是神陨,她不止一次好奇着神陨究竟是怎样一位神王,也渴望着能与其相识,只是眼下的时机可不太对,神陨分明来者不善。
神陨的气场很神奇,那似乎是一种焕然天成的贵气,也可以说是多年上位者的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在神陨的目光中,拉曼娜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一切的手段都显得无比低劣。
鹤熙看着拉曼娜的眼神,目光一沉,她不喜欢别的女人这般瞧着自己的爱人。
个人讯息再次响起,神陨无奈的传来一句:鹤熙,我觉得拉曼娜好像是个大傻子,一直盯着我作甚,说事啊。
鹤熙不禁好心情的勾起嘴角,安抚着:那你不若直接问她吧,赶紧办完事也省得星宿罗给你画二次大饼。
“拉曼娜,你所说的东西在哪?”
拉曼娜缓缓心神,拍拍手,一道身影进入神陨的视线。
“那一物是我安啼利的镇国之宝,我从我父亲那接手,它是少神君神陨殿下的佩剑,我父亲用生命守护之物,除非你能证明你是,否则请原谅我无法交予,我不能愧对我父王。”
神陨却迷茫了,拉曼娜的父亲如果真是她的战士,那剑根本不应该留在手才对。
每一个曦神天庭的战士都配备了一道能够联系本部的最后讯息,只要不死就都可以发出去,曦神天庭也一定会收到,不可能失联这么久。
“我记不住你父亲是谁了,不过若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愿意相信他是忠诚的战士,守护之剑还给我吧,看在剑的份上我不会对安啼利下死手的。”
神陨轻描淡写的话却让拉曼娜感到羞辱,难道因为强大就可以这么漠视生命吗?就可以这样轻视一份信仰吗?就可以这般高高在上吗?
父亲哪怕临死前都还念着这柄利刃,要她护好,结果神陨就是这种态度?记不住名字,记不得过往,甚至连个印象都没有?
这样的神何德何能被万神敬仰?!
拉曼娜本想和神陨谈谈,让神陨能够欣赏她的才智,并看在父亲的忠诚给予安啼利帮助,甚至拉曼娜都想过追随神陨,如她父亲那样。但现在她只想撕碎神陨那虚伪的神容。
“你这傲慢之神,藐视忠心,蔑视生命,我拉曼娜在此向你宣战,为正义斩杀你!”拉曼娜咆哮着。
鹤熙看到拉曼娜拔剑的一瞬,立即握着王命挡在神陨身前。
拉曼娜说中的利刃带给鹤熙一种危机感,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但她不会退缩。
神陨对鹤熙的行为有些触动,勾起嘴角,拍拍鹤熙的肩膀:“没事的鹤熙,相信我,我的剑得由我自己拿回来。”
绕开鹤熙,神陨向拉曼娜勾勾手:“你不服,就来试试好了,至于宣战,你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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