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撩得欲火丛生,可是仍是保持着一分清明认真地回答,“我知道,我说不在意你的过去你肯定不信,但我只能说,你的过去让我太心疼了。以后不就是孩子么?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我大哥已经生了两个儿子。我又没有父母给的压力。只要你高兴,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真的。”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你允许我证明,证明我的不嫌弃,好不好?”
她平躺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俯下身。然后感觉到他的手掌拨开睡袍的下摆,将唇贴在那条最长最丑陋的疤痕上……
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不是他是被撩的那个么?怎么现在变成她被撩了?
这个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她就只能满心满脑都是小腹上那温柔的吻……
在迷糊间,他的吻细细密密地一路蜿蜒而上,带起她全身各处的酥麻感觉。
解开睡袍这种事他太过驾轻就熟,几乎没什么障碍,他就埋首在她的胸前,然后挑起她酥麻的战栗。
一路朝上,最后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宝贝,可以吗?”
她又全身颤抖了一下,压下心底那一丝恐惧,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心花怒放,很快褪去两人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轻轻压在她的身上。
他明明白白感觉到她的僵硬和紧张,抬头衔住她的唇,慢慢吮吻,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声音,“星儿,是我,别怕。”
她在被吻的间隙中也回答道,“我知道是你,运恒,我不怕。”她不应该害怕的……
他的动作温柔但却显生涩,缓慢且小心翼翼,每一个吻,每一次抚摸,都让她感觉到了他的珍惜,他的爱护。
她的心也慢慢变得柔软而放松。
然而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身体五年来残留的那种恐怖触感和记忆哪里是几个月就能忘记的?她几乎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就尖叫出声,所有的放松和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全感悉数落荒而逃。
他也落荒而逃,有些狼狈地在她的惊恐声中翻身下来,紧紧抱住她。
她推拒着他,几乎用脚大力踹开了他,缩在床角不停打着颤。
冯运恒心痛得不能自持,可是仍是克制着把睡衣穿上,在她缓过气儿来慢慢平静下来的时候,慢慢爬到她跟前,先把那只戴了戒指的手伸过去,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她把另一只手放进唇齿间,用力咬着不让自己再次打颤。
他红着双眼,用力掰开她的那只手,把自己的虎口伸了进去。
她绻缩着身体,拼命睁大眼睛努力看着眼前的冯运恒,努力想着他对自己的温柔,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他不会伤害自己、他不会伤害自己……很久才慢慢让身体里那恐怖的记忆慢慢褪去。
等她终于放松了身体,回到原来的位置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缓缓抬起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说,“对不起,我以为,我准备好了……”
冯运恒收回手,故作轻松地说,“不要紧,我已经等了五年,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他伸手朝另一边床头柜上拿了纸巾,擦着自己手上的口水。
她这才就着昏暗的睡眠灯看到他的手上隐约可见两排齿印,连忙拉过他的手来看,果然有两排齿印深深地嵌在大拇指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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