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客官,且慢慢吃喝。若是酒肉不够,尽管吩咐便是。”汉子说道。
武松端起酒碗看了看:“这酒怎地如此清淡?店家,把好酒拿出来,少不了你银子。”
那汉子笑道:“客官,这便是店里最好的酒了。”
武松站起身:“我不信。”说着,便要往厨房里进。
那个汉子拦住他:“客官,山野小店,确实没有好酒,且担待,且担待。”
武松将他往旁边一推,便闯进了厨房里。
那个汉子见他如此强横,桌旁坐着的几个人也对他虎视眈眈,冷笑一声,径直往后院去了。
武松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托着几个纸包放到桌上。
“大哥、二哥、嫂嫂,你们看,灶台旁放着这些东西。”
孙二娘见纸包里是一些灰白色的粉末,用手指拈起来闻了闻:
“曼陀罗粉?青哥,这是蒙汗药。”
“酒里有吗?”柳白问道。
孙二娘举起碗闻了闻,摇头道:“酒里倒似没有。”
“这汉子跑去后院了,只怕是心里有鬼,去看看。”柳白说道。
四人站起身,便往后院去。
来到后院,只见一条小道直通一座水亭,那个汉子拿着一张鹊画弓,看起来好像刚刚射完箭。
“大哥,此人是个报信的,你看,对面的芦苇泊里有两只快船过来了。”
柳白看这情形,也知道这汉子定是梁山泊的人。
他上前问道:“汉子,你可是晁天王的手下?”
那汉子站在水亭里,却不出来,只是朗声道:
“不错。我乃旱地忽律朱贵,坐梁山第十一把交椅。”
旱地忽律?
柳白当年看书时,对这个家伙没啥印象,看他如今的样子,应该就是个梁山外围的看门人。
“朱兄弟,是哪里来的鸟厮在此撒野?”
水上疾行而来的两艘快船在水亭边靠了岸,钻出来三个精壮的汉子。
“阮家兄弟,就是他们。”朱贵指了指柳白等人。
柳白一听阮家兄弟这四个字,知道是阮氏三雄到了。
三雄看了看柳白等人,一个胖大和尚、一个雄阔青年,一个精悍汉子,一个泼辣妇人,个个眼神锐利,气势逼人。顿时就收了方才嚣张的口气,抱拳问道:
“各位好汉,尊姓大名,来我梁山泊有何指教?”
柳白抱拳笑道:“立地太岁、短命二郎、活阎罗,三位久仰啊。”
阮氏三雄见对方报出了各人的名号,个个心中惊讶。
阮小二问道:“好汉是何人?”
柳白笑道:“我叫张青,我娘子孙二娘,这两位是花和尚鲁智深,打虎武松。”
什么?
阮氏三雄和朱贵一听这些人的名号,不由大惊,这些人个个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尤其是鲁智深和武松,威名远播。
阮小二上前剪拂道:“得罪,原来是诸位英雄。”
柳白说道:“阮二哥,我等来梁山泊,有桩事关梁山安危的大事,要与诸位头领商议,烦请通传。”
“诸位远道而来,请去寨中接风洗尘。”阮小二一抱拳,请柳白等人上快船。
“我们自己有船,跟着便是。”柳白指了指停在酒家前门的大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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