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入内堂吧。”
“好。”
燕舞思被海棠安放在内堂病床之上后,岳缘再轻声说了:
“出去吧,记得把门关上,再去准备一套女性衣裳。”
“什么!?”海棠的神情,气愤且怀疑。
岳大夫并不理会,他只轻轻说了一句:
“要不你出去,要不我出去。”
“你!!”海棠无奈,望向了燕舞思。
这位牡丹坊主轻眉微动,却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海棠只好退下了。
岳缘取出了刚整理好的药箱,走到了牡丹坊主的身前。
“你能说话吗?”
面对岳大夫的问诊,牡丹坊主并未理会。
她的确是说话困难,但更多是傲娇作祟......
岳大夫倒不气馁。
他开始将右手食指,按在了燕舞思右手的脉搏处。
这位牡丹坊主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抗拒。
她那纤纤玉手,竟然让一个年轻人给拿捏住了?
那些个老大夫,也只配以长线听诊。
也只有岳缘,敢与她的肌肤接触。
要不是不得动弹,无法言语,燕舞思一定会第一时间甩开这只手。
“血管紧张度增高,脉体端直、长。”
岳缘看向了这位牡丹坊主,那双眼依然十分有神,甚至带着丝丝怒意:
“脉象是弦脉,但患者情绪波动正常,并不像是高血压患者。”
岳大夫做出了初步判断:
“这是内伤。”
燕舞思身体之上,最显眼的,正是肩膀处的刀伤。
可刀伤已经被处理过,并不致命,这才没有排在岳大夫的优先处理级别。
相反。
真正让岳大夫担心的,是这位牡丹坊主不得动弹,虚弱气息。
燕舞思细细观察着岳缘的动作。
若是救她,她定当信守承诺,做这位大夫的暗卫一个月。
但若是有什么邪恶之举,哪怕她重创,依然可以气血冲心,发动最后一击。
岳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了银针,刺向了颈椎侧位,得到了丝丝震动回应。
他再刺向了女子的手指尖,手指尖微微动了。
接下来。
他刺向了燕舞思的膝盖,那非常细微的颤动反应,让他心安了点。
“万幸,这经脉和骨骼,远比常人坚韧和强大许多。”
要是一般人的经脉强度为一,那这位牡丹坊主的强度,最少也是数十以上了。
岳缘知道。
这个暗卫,真的收对了。
他望向了牡丹坊主的肩膀处:
“既然经脉未受伤,那问题就在于内脏的受创了。”
岳大夫停下了手,他以十分认真的目光,望向了燕舞思:
“接下来,我要剪开你的衣裳,为你处理肩骨处的伤口。”
“我还要按压和检查你的胸腔,验证我怀疑的内伤之处。”
“嗯???”燕舞思死死咬牙,气愤地望着这位岳大夫。
又是剪开衣裳....
又是按压胸腔.......
一生圣洁至极的牡丹坊坊主,怎么可能接受这一幕??
“没有充分的把握,我是不会开始救人的。”
“我能说出来,也是代表我的心绝无旁骛。”
岳大夫的目光,依然这么正气:
“你若不愿,我不勉强,救治也就此终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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