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将身上的西装风衣脱下,从吧台那边取了波本和一个杯子,直接蹭蹭蹭的上了二楼的书房中。
倒酒。
开机。
一饮而尽。
一气呵成。
洛克看着开启的电脑界面,直接用点到高级的黑客技术,黑进了遍布纽约大大小小将近有七千多摄像头的全程监控系统的后台,调阅出了暗访时段,下东区那个小巷子附近的监控。
但
那个小巷子里面是没有监控的,而在附近,能够拍摄到那个小巷子的监控,要么是坏的,要么,干脆就是上面粘着的口香糖都风干了还没有取下来。
全城将近七千多个摄像头,仔细算下来,能够正常运转并且进行拍摄的,也就将近五千多个,有两千多的摄像头因为经费和人手的原因一直处于待更换或者待保养的状态。
是个高手。
洛克查询了一圈无果之后,双手离开键盘,目光注视着自己书桌上的那仅剩一半不到的闪烁着光芒的波本,冷笑了一声。
可惜了。
你伪装谁不好,偏要伪装我?
活人不知道你是谁。
死人难道还不知道你是谁吗?
洛克起身,将杯中剩下的波本一饮而尽,从怀中取出墨镜,带上之后,一脚迈出,留下了一个呆在家里伪装他的分身,然后,径直的下楼,朝着门口走去。
寻常人无法让死人开口说话。
可洛克不是寻常人。
他的座右铭就是,如果游戏不能开挂,那这游戏也将毫无意义。
谁特么和你玩推理。
老子倒要看看,你长了几个胆子,敢冒充我!
纽约警署。
停尸房。
洛克凭借着从长得酷似万磁王的卡勒姆林奇那边得到点亮,算是今天第一次使用的藏匿术,一路畅通无阻,愣是在通宵加班寻找任何蛛丝马迹的一众警员眼底子底下,悄无声息的抵达了位于地下二层的法医办公室。
“嗯?”
刚刚收到消息,回到办公室,准备连夜解剖化验,换好了衣服的法官,转身,看着突然间好像被人推开然后一晃一晃的大门皱了皱眉,出声道:“谁在外面。”
洛克站在法医的身后,出声道:“嗨。”
法医一个激灵,转身,然后,咚的一声,直接被人敲了脑壳,然后,华丽的噗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在法医落地的那一刻,手上的文件夹,已经被洛克稳稳的用带着皮手套的右手给接住了。
半响。
洛克将法医给拖到了他的办公椅上坐好,摆了一个姿势,又给法医灌了一瓶昏迷药水,确保可以昏睡一夜,之后就是转身进入了摆放着三张解刨台的实验室里面去了。
入眼。
三张解刨台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了。
那边刚刚将那对夫妻也一起从冰柜里面推出来,正站在角落和自己女朋友结束电话解释今晚回不去的助理在收起了电话之后,看着直接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带着墨镜的洛克一下子就愣住了:“嗨,你是谁,这里是法嘎!”
助理的话语戛然而止。
无他。
因为一把通体呈现出金色质地的手枪,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咕咚!”
助理咕咚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冷汗狂冒,双手高举:“我是法国裔咚!”
洛克看着被敲晕了,落在地上的助理,皱了皱眉。
他是法国裔?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法国裔有什么特权,可以免死不成?
洛克想了一会,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回神,直接朝着那三张解刨台中间的一张走去。
掀开白布。
入眼。
又是中枪,又是被捅,看上去死状可以用残字来形容的杰夫马丁探长安静的躺在解剖台上。
还行。
洛克松了一口气。
杰夫马丁探长的卖相是惨了些,但最起码,四肢健全,都在,没有缺胳膊少腿,脑袋也是完好无损的,除了有些皮青脸肿之后,也没什么特殊的。
“还行。”
洛克一边点头的肯定着,一边右手一晃,取出了,号称就算是灵魂到了墨菲斯托手上,只要肉体健全,灵魂没有被墨菲斯托当成点心吃掉就一定可以拉回来的生命药水,看去解剖台上的杰夫马丁:“你要是在惨一点,或者我来晚了,你已经被解剖了,就算是这瓶药水,估计也救不了你了。”
都被法医给大卸八块,内脏什么的都一个个取出来过秤了。
那还怎么救?
姑且不说就算能救活,救活之后呢,怎么解释呢?
现在没有被解剖,医生还可以用生命力顽强来形容,这要是被解刨了之后,就算能复活,怎么解释呢,变成丧尸从地狱回来的吗?
洛克忍不住的笑了笑,直接取出生命药水,掰开杰夫马丁的嘴巴,然后,跟灌大鹅一样,将手上的生命药水给灌进杰夫的嘴巴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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