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我的心跳,我闻着她的呼吸,这一刻我终于是破开了内心的桎梏。我觉得我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也该拥有一个在罪恶中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我终于在彷徨中坚定,过去什么的就让他过去,现在的我不就是曾经最渴望的吗?
“我不叫孤狼,应该叫什么?你帮我想一想。”我问她。
樱望抬起头看着我笑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开心,看到了幸福,看到了所有美好的事物。
她说:“你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就叫有良。”
“有良,有良,很好的名字。”
“喜欢吗?”
“喜欢,我以后就叫有良。”
“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只是我的有良,不许你再是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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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樱望相识是我极大的荣幸,与她在一起总觉得日子过得飞快。从我还坐着轮椅,到现在我已经跟正常人一样,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生活呢,日子就已经过去两个多月。
与樱望在一起,我的人生好像是有了港湾,不惧风雨的安心。
眼下天气已经开始寒冷,屋子里虽然已经生起暖炉,可是我俩更喜欢抱在一起取暖。
比之街头报纸中,每天更新的利益争端与残酷的杀戮,这座院子就是世外桃源,没人知晓,也没人打扰。
早上,外面下过一层薄薄的小雪,薄的宛如一层轻轻的杨绒,不是那么白,却是很好看。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的比往年稍缓了一些。
樱望有时像个孩子,活泼爱玩。趁着太阳还在云彩里,她把偌大的院子里所有的雪,都堆在了一起,然后搓了一个她那小手刚好能握住的雪球,开心的在院子里蹦蹦跳跳。
这时,突然有人在敲大门,我和樱望相互看了一眼,收起来刚才的嬉笑,即可警惕起来。因为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打扰,别说敲门了,就连从门口路过的人都没有。
我俩轻轻的靠近大门,我随手拿起劈柴的斧头攥在手里,以防万一。
我看见樱望紧张到把她千辛万苦才堆出来的雪球捏碎,而毫不自知。
我轻轻揽过樱望的肩膀,挡在她的身前,回头笑一笑,又给她使了个眼色。
樱望心领神会,两个人相处久了,在一起有时候只是一个神情、一个动作,便能心有灵犀。
门还在不停的敲,我悄无声息的走到门的旁边,死死的盯着门栓。
樱望离门远一些,故意高声问:“是谁啊。”
门外的人停止了敲门,小声的回答:“我找人。”
樱望又问:“你找谁?”
门外人回答:“我找一个男人,一个叫孤狼的男人。”
我看见樱望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我想此时的我脸色也一定不好看。
既然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住所,还找上门来了,不用想也知道来者不善。
我又给樱望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往远处走。但她现在已经被紧张、害怕、绝望等一些列内心波动给控制住了,全身颤抖着,站在原地毫无反应。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樱望说话声音变得沙哑、开始结巴,“这,这里没,没有你想找的男人,只有我,我,我一个人。”
却听门外那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姐,你跟孤狼在一起这么久,也应该听说过,我们找人绝不可能出错。再说,如果我硬是要进去看一看,就凭你家这个门、这堵墙,你认为能挡得住我吗?如果我没猜错,孤狼现在应该就在门旁边拿着斧头或者镰刀,埋伏着吧。这么短的时间,他来不及回屋子里佩刀。”
一个杀手敏锐的直觉和理性的分析,可以让这个杀手变得可怕,因为他说对了,说的很对。
樱望彻底绝望,脸色惨白,身子摇晃,扶住身后的樱树竟然还是有一些站不稳。
我眉头紧锁,整个人已经激发出身为杀手的本能。
我快速的开门,在大门开出一条缝隙的一瞬间,我的斧刃已经抵在了门外那个人的喉咙上。出手快、稳、准、狠,这是一个杀手的根本。
开门后我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一头银发如老人,面容惨白无血色,样貌似十八九岁的小青年。
这个人我熟悉,他叫“毒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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