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它演一场戏,它却当真了。”
“谁说不是?论玩弄心计,小爷我甩它十万八千里。”
“十万八千里?过分了”徐凡不满摇头。
“有吗?”裘少白惊讶。
“非常有。”徐凡声音坚定。
“好吧,但我不会改。”裘少白两手一摊。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仿佛心里灵犀一般,说出不同字却同意的话。
“够了!闭嘴!我要杀光你们!”鬼无神咆哮,浑身颤抖,不是惧怕,而是完全被气的。
感觉那二人,犹如耍猴一样,在戏耍他!
简直要把他气炸了。
“它急眼了!”裘少白啧声。
“你了结它,还是我了结它?”徐凡问。…
“我吧。”裘少白道。
“为什么?”
“瞧你说的,我来自然是为了寻找道珠,只有了结它,才能找到真正的道珠,自然该我上。”裘少白傲然抬头,一副理所应当之色。
“我不同意。这颗道珠,跟我有缘,我觉得,应该归我。”徐凡挥手,语气不容人拒绝。
“看吧这么霸气的口吻”裘少白露出一抹打赌,赌赢了的胜利神色,看向莫家二老:“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不会是为美色而来,他的目的跟咱们一样。”
“少主高明。属下服了!”二老适时地躬身。
“放肆!”鬼无神后牙槽咬的咯嘣响,“难道你二人觉得可胜过我?”
“不能!”
二人不约而同地一摇头。
“那”
“但是可以杀你!”
二人又不约而同的开口。
“嗯!”鬼无神瞪大眼珠,被弄的满脸疑狐。
“你看,它又迷糊了。”徐凡叹了一口气。
“你给它解释一下吧。”裘少白建议。
“为什么不是你解释?”徐凡冷笑。
“行行行我说”裘少白摆了摆手,“说句实话,我最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因为不需要费口舌,一个眼神,谁还不懂谁!甚至现在忍不住想跟你喝几杯酒。”
“我纠正一下,我不会跟你交换眼神,更不会和你喝酒。”徐凡正色开口。
“小气巴拉,本公子之前从未欣赏过什么人,你是第五个例外。”裘少白撇嘴。
“怎么才第五?”
“因为,之前有四个家伙,让我意外。”裘少白解释。
“不错。”徐凡颌首。
“你们有完没完?”鬼无神怒了,原本阴惨的脸色,生生给气成了酱红。
“很好,有活人的气色,说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彰怀太子,可以救回来。”徐凡仔细看了一眼,放下心来。
“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
“哪样?”徐凡不解。
“为一个毫无头脑的白痴,分出自己的心力。”裘少白道:“若是这样,战斗中会影响胜负,乃至生死。”
“相比较这些,我更注重许下的承诺。”徐凡道。
“承诺很重要?”
“难道不重要?”
“一点也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敌死,我活,很重要。”裘少白道。
“我会做到。”
“心之力有尽,两者不可兼顾,一丝之浪费,足以论断生死。”裘少白摇头。
“你当然不行。”徐凡傲然:“但我行。”
“呵”裘少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想打断一下”莫圣真忍不住插话:“为什么胜不了它,却能杀死它?”
“胜负,无杀心。杀他,有杀心。”裘少白淡淡一笑,“更何况,此恶鬼,刚刚完成夺舍,力量必然大减。”…
“是血源祭灵。”徐凡再次纠正,“你应该注重敌人所说的每一句话,或许那里面包含着想象不到的机密。”
“受教。血源祭灵”裘少白品味几下,“听这四个字,应当属于一种禁忌之法,大违天道,用血脉同源之人,换了躯壳,道行却不会削减多少。反而会屏弃之前伤痕累累、无法复原的道躯。这等邪恶之术,只有这些恶鬼,才会做出。”
“有得必有失,此乃天道。”徐凡皱了皱眉,“他一定失去了什么。”
“失误”裘少白拍了下额头,“天寿不化骨!”
“这是一种奇特的熬炼道躯之法,非常强大。”徐凡眼眸闪过一丝冷芒,“但我猜测,必然有一个大缺陷。”
“此法精华作用在身骨,而不凝道果与元神,一旦肉身毁,元神不可能重聚。”裘少白眼神一亮,打了一个响指。
“裘公子果然冰雪聪明。”徐凡赞道。
“我纠正一下”裘少白面露不爽,“冰雪聪明,是形容女子的。”
“难道你没听出来,我在变相的夸你长得好看吗?”
“额是吗?”裘少白喜形于色,“说一句毫不客气的话,在下对自己的容貌,相当有信心。”
“那是你没遇到我。现在,你应该没有信心了。”
“不可能。”裘少白嗤笑。
“伊人你评价一下。”徐凡吆喝。
赵伊人扶起老国王,退到远处,她已听到道兄说的那句话彰怀太子可以救回来。
她明白,道兄是在对着她说的。
心田涌出从未有过的暖意,感觉到自己被真正的关怀,被真正的重视。
这是除了王兄之外,第二个男人,如此关心自己。
“道兄,在我心里,你,永远最帅。”
她这般道,用着甜蜜的声音。
裘少白的脸膛,当即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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