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这个时候回国,一旦参与其中便再无退路了,这是个必死之局,我不相信韩兄是如此莽撞之人。”
魏央驾着马儿,双手枕着后脑勺饶有兴致的盯着韩非,他也很想知道对方纠结要如何平定韩国的这一堆烂摊子,修补这艘破船。
韩非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其实他心里也是没底的,只是有些事情他必须得做,本就没有退路。
刚刚摊牌,魏央也不想讨论太多敏感的话题,时机还不到,便留下韩非独自思索,他现在有必要想清楚自己的路,毕竟这是条不归路,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魏兄对如今的天下格局有何看法?或者说你更加看好哪一国?”
沉默之后的韩非率先开口,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魏央思索片刻后做出了回答,一个看法而已,有啥说啥呗。
“其它几国我并没有太多在意,对于韩国而言,我个人认为如今的秦国最危险。”
“秦国?如今秦国相国当道,韩国应当还有喘息的机会!”韩非面色凝重的说道,他承认这其中有些赌的成分。
“话虽如此,但是赢政既然已经继位,便是名正言顺的秦王,那吕不韦又能压他多久,终究是要放权的,不然容易丢命。”
“而且赢政好像有些等不及了!”
魏央紧接着又说道: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若要大一统秦国无疑有这个实力。一旦秦国内部问题解决,赢政掌权稳定朝纲之后势必东征,而就在秦国大门口的弱小韩国如何自保?”
“若是韩国能够再强盛一些,联合其余诸国,未必不能阻挡秦国的野心!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一切皆有可能。”
韩非也在盘算着,欲要保全韩国,唯有联合诸国的力量,若是真到了那一天可不仅仅是韩国,其它几国也是不会看着韩国就此沦陷的。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韩国内部必须要统一,否则内乱四起,别人想帮也无从下手。
“魏兄的见解当真犀利,句句都直击要害,韩非佩服!魏兄对这方面学术都有所涉及,不知是诸子百家哪一家的高徒?”
魏央的一番话令的韩非感受到了暗处的危机感,不由地让其更加好奇了,天下竟然有如此奇人。
只不过韩非觉得魏央对这么多种学识都有所了解,这学的着实一些...呃....斑杂了、、这个形容虽然有些不妥,但很贴切。
哪一家?魏央也不知道自己算哪一家的,身为现代人,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良好青年。现代教育算是总结融合白家所长吧。
“说实话我也不知,我自小便受老师点拨教育,家师故去后便四海游历,一切顺应自然,所学所悟皆是兴趣使然。”
“魏兄这般道有些类似道家风范,顺应自然无为而治,颇为洒脱啊!”
韩非摇头轻笑着说道,如同魏央这般游历多学,说好听点是有到家风范,说不好听点就是个杂学家,不过这并不魏央有着常人所不及的才华。
就是魏央的这份心性与才华,令的韩非对其产生了招揽的心思;并不同其他王室公子一样喜欢招揽门客,他是真心和魏央交朋友,希望这个朋友能够帮助自己。
“不知非此番回国魏兄可愿意主我?”
韩非真诚的询问魏央,他还是比较在意对方的态度,毕竟自己所行之事凶险万分,他不想硬拉着身边的朋友一起冒险。
看着韩非的态度,魏央也是有些欣慰,毕竟韩非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就现在看来还不错。
“有酒喝吗?”
“管够。”
“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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