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走了,接下来就是孩子们的快乐时光了。
苏良回头问魏光强和陈四海:“你们俩要跟我去抓蟋蟀吗?”
他俩一听,立马开心地点头答应。
抓蟋蟀,需要有盛蟋蟀的容器。
什么最合适呢?
就是酒瓶子了。
不过,这个年代,酒瓶子是回收的,能换钱的,所以大家都很珍惜各自家里面并不多的酒瓶子。
而作为学生的苏良他们,每人手里一个白酒瓶子。
这白酒瓶子里面,装的是白开水,承担着水杯的重要职能。
要拿定去抓蟋蟀的主意之后,苏良便带头将白酒瓶子里面的凉白开给倒了,然后屁颠屁颠地抓着酒瓶便往小河对面的玉米地里面跑去。
一下雨之后,藏在地里面的蟋蟀就都跑了出来。
石板下面,草丛里,到处都是蟋蟀。
但是要说哪里蟋蟀最多,肯定是玉米地里面了。
砍倒的玉米秸秆下面,藏着大量的蟋蟀。
三个小伙伴合伙推开玉米秸秆,数不清的蟋蟀便跳了起来。
然后三个人便忙活着伸手去抓,抓到之后,塞到空酒瓶里面。
三个人抓得开心,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
然后每个人的白酒瓶子里面呢,则都有了大半瓶子蟋蟀。
这蟋蟀,用盐盐一下,再放在猪油里面炸,炸到酥脆,味道可棒了。
这时候,魏光强忽然抬头,看到校长和为民带着徐琴老师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出现在了学校前面的空场上面。
学校前面的空场,平时是小朋友们活动的地方,农忙的时候,又兼职当做打麦场或者晒粮食的地方。
“良子,和咱们老师在一块的那男的是干什么的?”
听魏光强一说,苏良也抬头看去。
他看到,和徐琴在一块的是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小伙子,穿着崭新的白色衬衣。
“不知道。”
看到他们说说笑笑的样子,苏良知道距离上课还得有一会儿。
“要,要,要不我们,们,们去看看,我,我听,听我娘说,咱们,们,们老师,要,要,要找男人了。”
陈四海的母亲和和为民的老婆是亲戚,平时走的很近,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应该错不了。
苏良努力搜刮着脑海里面的记忆,忽然想了起来。
前世的时候,自己老师好像还真有这么一次相亲的经历。
而徐琴相亲的对象,好像是在乡里给领导开车的司机。
再后来,那司机好像还动手打过徐琴。
总之苏良他们得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老师,都是何为民给代课,或者上自习的。
再后来,徐琴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明显地少了很多的笑容。
前世的时候自己对那些事情是不关心的,然而现在,苏良却特别关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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