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就问您,您觉得吕昊这个人怎么样?”
提到吕昊,外人眼里永远都视他为男人的榜样,即使是像沈奶奶这么亲近的人,也是如此认为:“多好的孩子啊,人踏实、稳当”
小芹爸爸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小芹她妈妈总嫌弃着嫌弃那的,我还认为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是要在每个细节设身处地的为女儿想想吧,我也觉得孩子怪不容易的”。
沈奶奶更一脸问号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犯什么错了,不会吧?”
小芹爸爸摇着脑袋说:“成天到晚哪有这么多错容易犯,这些苦啊说不清道不明”。
还是应验了小芹那句话:“没法说”。
福利院里,何冬满脸朝气的陪孩子们踢着足球,此时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心病难治,要么就是一辈子痛苦,要么就是瞬间治愈。
那天,沈筠离开后,何冬独自找父亲谈了很久的话。
何冬把父亲约到一个郊外的茶馆,父亲接到消息后,有些诧异。
一杯古树茶在壶中浸泡后,冒出一团白雾,何冬将茶水过滤掉,就像过滤这些年来的伤痛一样,沉淀的是无法改变的血浓于水。之后便一饮而尽,回味无究。
“小子,真没想到你约我出来喝茶,怎么?想跟爸爸聊聊天吗?”何冬父亲翘着二郎腿说道。
“你先把腿下去”何冬面无表情的说道。
“嘿嘿,好嘞”父亲倒是挺听话。说着拿起茶杯,轻轻的碰着何冬的杯子说道:“干杯,儿子”。
何冬一脸嫌弃的说道:“你见过喝茶碰杯的么”
“我哪懂这些啊,你可不许嘲笑我”。
看着父亲虽然言语风格不变,可何冬心里明白,父亲跟他说话时总是小心谨慎,生怕惹了自己。
何冬抬起眼皮:“咱们俩差不多冷战了20年了吧”
“哎呦不止不止,我这些年啊可寂寞了,可怎么办呢,老子惹了儿子了”
“你那是能用惹来形容的吗?”
父亲满脸尴尬:“咳,咱不提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买卖最好,争取退休的时候呢圆满一点。你妈妈想买什么,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她,你也甭跟我计较过去了,行不儿子?”难得儿子约他出来,他必须抓紧机会表示抱歉。
何冬拿起茶壶,先为父亲倒好茶,再将自己的茶杯填满:“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人生过好,我有不幸福的童年,我妈有不幸福的青春,我可不能让金影和以后的孩子受这影响”
父亲急忙点头:“对对,太对了,这样你老了以后就不会遗憾哈哈”。
望着父亲的脸,何冬心里不是滋味。面对这个又可恨又让人心疼的人,他又能怎么样,毕竟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一切都归为两个字“算了”
有时候,放弃追究恨,也是解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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