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橘大着胆子直勾勾地瞅着嵇珹。
他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庞,格外蛊惑人心。
一时间,她没忍住手贱,伸出小爪子戳了戳。
还不忘嘀咕道“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咋长得就那么好看?”
烛火晃动,嵇珹的眼底收敛着精芒。
他这张脸总算还有些作用。
今生,他只想皈依于她,与之相伴,看她笑闹,仅此而已。
涂橘看到“秀色可餐”的小和尚,直勾勾的瞅着她,心底泛起一圈圈涟漪,险些被蛊惑。
不过,她很快就醒过味儿来了。
这位可是要普渡众生的小和尚,她如何能据为己有?
她不能太自私了。
小和尚是国家的,是黎民百姓的,天下苍生的……
“估计明个我姨母还有的闹呢,可有什么法子,帮我度过此劫?”
嵇珹不知想到什么,别有深意地笑了笑,道“有些人永远都不会幡然醒悟,因为她们没吃过真的亏!”
一阵寒风掠过,扬起弥漫的纱幔,遮住了屋内的温馨。
翌日,天色微亮。
银杏搜寻了整个内院,都未能寻到谈琼楼。
而本应哭天抹泪的涂橘,却睡得好好的,没有任何异常,甚至都没有凶她们这些背主的奴才。
她见势头不对,忙去主院找房秦氏禀告。
房秦氏这一夜也是坐立难安,有为即将攀附成权贵的兴奋,也有看嫡姐之女涂橘任人践踏的报复感。
只待,将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事后嵇大儒真的恼羞成怒,也需为了嵇家颜面不得不隐忍下。
至于,涂橘的个人幸福……
哼!
一个被她自幼养在后院的黄毛丫头,就算有几分机灵,又能有什么见识?
尽管仗着年轻时的好颜色,得几分宠爱就是了,待其年老色衰定会再次沦落为吃不饱穿不暖,被人随意怠慢的小可怜。
真期待看到那个小杂种熬着落魄度苦日。
如今,涂橘能给人家谈府公子为妾,就是她能为自己挣到最好的命了,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万万未想道,竟诡异的发生了变故,连谈三公子都给弄丢了。
房秦氏忙下令寻人。
然而,将整个房府掘地三尺,仍旧没有谈琼楼的半分踪迹。
一时间,房秦氏吓得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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