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宁珏的声音很低,但这句无耻叶依依还是听到了。
“你才无耻,你卖身你还有理了。”
说完,她将眼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来,走到宁珏面前,伸出食指,猝不及防的挑起宁珏的下颚,声音暧/昧的挑眉,“来,给姑奶奶笑一个。”
宁珏脸色铁青,一把将叶依依的手推开,然后将她反手按在桌子上,“请你自重。”
叶依依从未见过这样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确切的说,她从来这里,碰到的男人就没怜香惜玉的。
她挣扎着,心里更加不服气。
“这就是你们花楼的服务?不要跟我说仅仅就只是喝酒,鬼才信!”都外出服务了,会不卖身?
宁珏放开叶依依,懒得跟她再费唇舌,开门出了雅间。
门口站着薛放和簪儿,见宁珏一脸冰霜的出来,薛放立刻正色唤了声:“主子!”
簪儿看了眼宁珏身后的叶依依,不敢和宁珏叫板,抬脚狠狠踩了一下薛放,才越过宁珏,扶着叶依依坐好。
叶依依捏捏胳膊,揉揉肩,自知武力上她比不过,只好忍了。
低头看到桌子上的红烧肉,想起了什么,朝门口的宁珏大喊:“你把饭钱给结了!”
宁珏和薛放谁也没有理会她,直接下了楼。
叶依依十分恼火,气呼呼的向簪儿埋怨,“真是倒霉,我要是知道奖品是这么个玩意儿,我连门都不会迈出一步。”不肯承认陪睡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欺负她。
长这么好看,白瞎了。
簪儿心疼的看着叶依依,万般无奈的说道:“小姐,您就忍忍吧,薛侍卫跟奴婢说了,今晚举办乞巧宴的东家是谨王府,他们今日出现在船上,也是谨王府的安排。”
“等等,等等,谨王府,你是说前段时间死了姬妾的谨王府?”叶依依有些害怕了。
“看小姐说的,难不成京城里还有第二个谨王?”
叶依依欲哭无泪,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倒霉的事情一桩接一桩。
谨王府是不是有病,居然让花楼里的男人来陪她。
越想越不对劲,堂堂一个王府,安排给良家女子的奖品是男子,王府不要面子吗?
接着,叶依依的头顶上,犹如一道惊雷忽的炸开,阴谋,其实都是阴谋。
那花楼男子一定是骗她的,谨王爷肯定如她猜的那样,是个没用的。
所以,谨王府举办这次乞巧宴,根本毫无善意,为的就是把胜出的女子弄进王府,然后被谨王爷那个不行的变态折磨。
这样一想,那位姬妾的死也就行得通了。
不堪受辱,忍无可忍,骂王爷无能,被打断腿,丢去喂狼,死无全尸。
“和我一起胜出的那两位女子,你可知后来去了哪里?”叶依依问簪儿。
“奴婢见她们一位得了古董琵琶,一位得了极好看的夜明珠,去哪里了并不知,想来是回家了。”簪儿回答,心想,小姐带回来个男人还不如那些物件值钱。
叶依依越想越怕,这代表什么?代表谨王府盯上的是她。
兴许,谨王府已经查到只有她和簪儿主仆二人久住客栈,准备设计一个少女失踪案,然后鞭打滴蜡,最后估计也会落个喂狼的结果。
看来那谨王爷心里扭曲,准备时常偷偷抓一些少女来满足他的变/态欲。
赶紧倒杯水压压惊,可这水还没到嘴里,就听到簪儿说道:“奴婢在岸边等您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那喂狼的姬妾几年前也是乞巧宴的胜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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