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归,不论胜利与否,只要能平安!
平平安安就够了...
而此时的战场已是风声鹤唳,金戈铁马!
缅甸军向来横行霸道不是没有底气,他们有骆驼,可以一脚就把人踹开,武器也不似中原的刀戈,或中伤要害,或一击毙命。而清军虽说所向披靡,势如破竹,这一仗打得也是尤其艰难!
永琪尔康也都先后负伤,短时间也难以再次上战场,两军皆是伤亡惨重,苦不堪言。
“五阿哥,尔康,看来我们从前确实是小看了这缅甸军,如今两军交战虽说占了些许上风,要想胜利还是艰难那!”傅恒虽是沙场老手,但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已卧病在床,两鬓甚至有些发白,带着些许沧桑。
永琪收回了军医刚刚包扎好的手臂,点了点头,神色有几分凝重,“是,之前确实是低估了他们,如今看来我们还是要再想办法,不过我觉得奇怪的一点是,我们对他们不甚了解,他们对我们用兵布阵却都了如指掌...”
“你的意思是...有内鬼?”尔康缓缓开了口,其实他也觉得这个人对他们太过熟悉,熟悉到让他有些害怕!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尔康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也觉得,不管是用兵还是布阵,甚至刀枪剑法!”他顿了顿,随即又马上说道,“你记不记得那个王子,他跟我们俩都交过手,对我们俩尤其了解!”
傅恒皱了皱眉,“王子?”
尔康道,“是猛白的儿子,叫幕莎,武艺高强,又用兵如神,好几次都差点着了他的道。”
“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如若真的有内鬼,想来这个人是非常了解你跟五阿哥!”傅恒略一沉思,道。
永琪敛了敛眸,像是闪过什么,“看来我们要好好计划一下了!”
——
景阳宫
紫薇大早上就带着喜气洋洋的模样来了景阳宫。
陈画儿也起得早,听桂嬷嬷说这样的好日子合该用来晒太阳,于是她在院子里坐着,跟桂嬷嬷、阿兮她们说着宫中最近的趣事儿。
打远见着她来,众人皆向她见礼,“紫薇格格万福金安!”
陈画儿也微微示意,“紫薇姐姐来得这样早呢,可是有事呢!”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小燕子可在宫里?”她摆手让宫人免礼,随即笑了笑,却没说什么。
陈画儿也没想多问,正欲开口,就见一个红色身影跑了过来,一脸惊喜,“紫薇,永琪的信说了什么?”
闻此,陈画儿没说什么,只微笑了笑,“原来五阿哥来了信呢!”
紫薇略一尴尬,拉了一下小燕子的衣袖,才对着陈画儿说,“也不是,只是尔康来了信,提到永琪他们都很好而已!”
实在是因为这信中并没有提到她,也是担心她年纪有些小不经事,才这样说出来,没承想还是被小燕子说了去。
小燕子自然是高兴,她知道永琪问了她,却只字未提陈画儿,心里甚至有些可怜她,呵呵呢!
陈画儿敛了敛眸,未说话,倒是旁边的桂嬷嬷正欲开口,被她轻轻拦下了。
待到两人都往了小燕子的寝殿那出,桂嬷嬷才不解的开了口,“这是神奇什么,五阿哥三天两头的给咱们王妃写信报平安呢,真是呢!”
陈画儿忙说,“嬷嬷,这话可不能说,如今她们见不得我好便不会太过为难,我也不想给这后宫添乱呢!况且五阿哥是去行军打仗的,战场苦不堪言,若是被旁人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本事,定是少不了一番盘桓呢!”
桂嬷嬷一襟声,也知自己说错了话,差点就因为一时口舌之快犯了大忌,连忙说自己的不是。
陈画儿听了摆了摆手也没说什么,确实,她知道清缅这一战会尤其艰难,不仅战时长,而且即使最后清军侥幸胜利,还是尸横遍野苦不堪言!
这一战是历史上的真实事件,不仅仅是还珠里的,确切的说,这一次她就能确定两个世界的联系了!
希望五阿哥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或者说,希望永琪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她最希望的是这不是历史,因为历史中的五阿哥英年早逝,早早陨落,是大清之不幸!
若是还珠,照现在一切的变化,一切都还会变化...
时间过去的很快,云南那边时不时传来捷报,时不时也会传来悲迅!
陈画儿的肚子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有些不安,照永琪那般,最多半个月就会给她回信,可如今已经一个月了!
她已经一个月没有收到信件了,她越来越觉得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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