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旁边有人扯着凌寒,小声提醒他,冲他使眼色,“快别说了。”
凌寒后知后觉的看向不远处的宽大沙发上。
申思文坐在上面,对周遭的热闹置若罔闻,他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周身都是闲人莫近的气息。
“嗨,我以为什么事儿呢,申哥是让着唐宁的,你们都没看出来?”
凌寒走过去,拍了拍申思文,一脸大聪明的模样,抬了抬下巴,“我说的对吧申哥?”
“凌寒,你过来。”
有人试图挽回局面。
毕竟在场的虽然喜欢吃喝玩乐奢侈度日,但该有的眼色还是有的,除了凌寒。
“干嘛呀,我正和申哥说话呢,等会儿!”
凌寒最喜欢跟着申思文混,在他心里,申思文什么都会玩儿,什么都玩儿的溜。
“唐宁她就是个娇娇嫩嫩的漂亮女人,爱耍耍公主脾气也挺可爱的,她怎么可能真的赢过申哥?不可能啊,肯定是申哥让着——”
“闭嘴。”
凌寒越往下说,申思文的脸色就越难看。
“我说闭嘴!”
申思文摔了酒杯。
凌寒被吓了一跳,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的问。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唐宁真的赢了——”
旁边人实在听不下去,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强行把他拉走。
“对不住申哥,你也知道凌寒说话不过脑子。”
“我没有让她。”申思文抹了把脸,控制了一下情绪,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他妈差点死了,差点死在那个疯女人的手里。”
shit。
申思文站起身,长出一口气,“我没事儿,你们玩儿吧,我出去走走。”
等他走后,大家才集体松了口气。
有人一把掐住凌寒,“你这张破嘴早晚害死你!”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都不告诉我……”
凌寒还委屈上了,大家拿他没招,只好拉着他打牌,多赢他两把也是好的,总能出出气。
申思文随意走着,一直走到树林旁橘黄色的灯亮起,肚子饿了,他转头往回走。
这座绵延不绝的山,已经开发的地方最大程度的保留了原生态,为了安全也遍布摄像头,客人在这里有任何情况都可以呼叫保安室,随时有人来救援。
原木色的客房内,暖橘色的灯光同样亮起,唐宁的眼眸已经恢复了冷静。
草包白富美是么,她来了。
草包怎么了,那也不是随便被人玩弄陷害的理由。身家富贵也不是她的错,却招来了诸多恶意。
不是要斗心眼耍心机么,她奉陪就是了。
她掀起被子起床,去浴室内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然后裹着浴巾就这么走出门。
实在是不想要穿那件累赘的裙子,她素着一张脸,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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