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我的玉米红豆糕呢?你怎么空着手回来?”
沈今朝看着两手空空得陶圆,皱了皱眉。
陶圆喜道,“祁公子回来啦!”
“啊庭回来了?”沈今朝起身正要迈出腿,想了想又坐了回去,撇撇嘴,“既然回来了,都不来见我。”
“祁公子去见义父了。”陶圆说,“祁公子身边还有一个讨厌鬼,说是祁公子的弟弟。”
祁泽?
沈今朝挑挑眉,明白了。
这是带着祁泽串门来的。
谢斯宁呢,一听是祁筠庭来,自然是见的,毕竟是他看好的未来女婿嘛。
只不过,他没想到祁筠庭还带着一个奇怪的小孩子来,还说是他弟弟。
谢斯宁看了好一会儿,心里想,果然这蠢货才是那老东西的亲生儿子,一样的蠢。
祁泽心里欢喜得很,谢斯宁一直看着他,一定是觉得他聪明绝顶,根骨奇佳,入了他的眼。
“总督,今天一见到你,果然和传闻中一样英明神武威风凛凛貌美无比!”
“总督,我一直都想做你的手下,请你收下我吧!”
“总督……”
谢斯宁看向祁筠庭,这就是傻子吧?
祁筠庭忍住好笑微微点了点头。
“够了。”谢斯宁龇牙一笑,“现在马上滚出去,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然就让你尝尝刮皮削骨的滋味儿!”
祁泽打了个寒颤,他实在不想走,但是看谢斯宁的笑容越来越让人不寒而栗,祁筠庭也没有替他说话的意思,他只能逃也似的出去了。
谢斯宁神情一收,“是那老东西逼你带着这蠢货来见我的?”
“没有,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同我说的。”
“噗嗤。”谢斯宁不屑的笑了笑,“装模作样,倒人胃口,伪君子。”
祁筠庭深以为然。
祁筠庭忽然跪了下来,“求总督收我为门徒。”
这一次,他没有喊义父。
谢斯宁挑着眉眼,“你知道,你这一跪,这一求,但凡我点了头,你会面对什么吗?”
“不管要面对什么,我……都无所畏惧!”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兴许就是,“因为想要活着,想要保护在乎的人,想要再也无人敢欺。”
“我不会收人为门徒。”
祁筠庭猛然抬头看他,眼里有些难过。
“因为我没有什么门派,谈什么门徒?”谢斯宁走过来,一手把他提了起来,“既然你喊了我一声义父,那我便有责任教你。”
祁筠庭一喜,“多谢义父……”
谢斯宁看着他许久,“我年少时也曾意气风发,一身谋略武功,想要施展抱负。但是性子桀骜,被世人曲解。”
“如今人人怕我,忌惮我,我也不复当年年少。”
“兴许碰到你,也算是一种命运。”
“我明天就会进宫一趟,但是从此以后,你至少十年,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期间,你学我的谋略,学我的武功,学为人之道,为官之道,学……臣之道。”
“我将我所学所知,尽数授你。十年后,你要给我一份满意的答卷。”
祁筠庭刚想拜,谢斯宁拦住他。
“免了,这种礼数就不要在我面前用了,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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