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昂道:”我看并非如此,他吃下别人的股票,是为了将来的起飞。”
“别人建好了厂,招募好了人员,他就这么吃下股份,相当于让企业家为他白打工。”
爱迪生道:“女儿,你为什么这么力挺这小子,他到底有哪一点好的?”
玛丽昂道:“因为我看过他写的《魔戒》。”
“什么?”爱迪生道:“以一本奇幻故事作为判断依据,那简直是荒诞无比。”
玛丽昂道:
“中土小分队在路上不知道遇到多少险境,但他们都没有放弃。”
“我相信身为作者的黄鹏,也一定会有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你……女人的想法真是不可理喻。”爱迪生说不过女儿,索性不再搭话。
而搬到了埃文斯顿市的奥布里一家,同时也在关注这个消息。
帕丽道:“父亲,黄鹏这次不会有事吧。”
沃特斯道:“放心,我相信黄鹏那小子,肯定能想出办法应对这次的难关。”
帕丽道:“听说黄鹏已经把两个手表厂都抵押上了,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恐怕连原有的资产也保不住。”
沃特斯抱住了女儿,道:“不会的,女儿,相信我。”
黄鹏在新的郊区实验室,楼里还有装修的工人,在把各种实验设备安装妥当。
门口有马车停下的声音。
黄鹏往窗外看去,是贝丝来了,她居然穿着粉红色的小袄,感觉不像是来采访,而是踏春或者谈恋爱什么的。
贝丝知道黄鹏不喜欢摄影师,黄鹏说因为那些摄影师技术太烂,总是把他拍得太丑。
安装师傅在二楼调试装备,一楼的大体上弄得差不多了。
黄鹏就和贝丝在一楼展开访谈,他们坐在沙发上聊天。
贝丝居然从背包里拿出了棒棒糖,递给黄鹏。
黄鹏对此哭笑不得,他拆开糖果包装,道:“贝丝,我早就说过了,别把我当小孩子,虽然你看我是小孩的身体。”
“好的。”贝丝笑道。
她并没有感到尴尬,而是非常舒心地看着黄鹏吃糖。
黄鹏意识到,这个女孩子在和他开玩笑呢。
贝丝道:“你现在什么心情?”
“好极了,”黄鹏抱着大腿,端起矮茶几上刚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贝丝听起来很是惊异,道:“外面关于你的一切……那些抹黑你的人,你难道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贝丝用了“抹黑”这个词,因为她心底里坚信,黄鹏并非是他们所说的那样。
黄鹏透过落地玻璃看向窗外,庭院里种植了许多新的黄水仙,由于刚刚种下,泥土还很新。
植物是黄鹏特意让职业园艺师来弄的,因为他不想让实验室环境变得过于枯燥。
黄鹏耸了耸肩道:
“随他们去吧。”
“我们华夏文学家陈继儒有一句诗: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我想,这首诗现在就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贝丝沙沙沙地在纸上把黄鹏的话记了下来,中文古诗被黄鹏翻译成英语后依旧信、达、雅,诗句中透露出一种淡定和自信。
但她还觉得不够,这样可没法交差。
贝丝问道:“黄鹏先生,难道你就不做任何准备吗?就这么放任风言风语?”
黄鹏回过神来,他一丝不苟地看着贝丝,道:
“贝丝,你能当我的朋友吗?”
贝丝点了点头,她忽然觉得,面前的黄鹏才是真正的人。
以往贝丝采访过的企业家,在面对媒体的时候多少会可以做出一副严肃的、属于成功人士的形象和口吻。
但黄鹏却不一样,他有成熟的一面,但是面对公众,却显得率真、真诚,令人心生好感。
黄鹏道:“现在确实是个关键的时刻,我有些话只能对朋友说。”
“的确,现在是对我处于不利的形势,但我有办法,并且我正在做,但我不能说出来。”
“因为虽然是拉斐尔捅了这个蚂蜂窝,但是背后另有其人,而且是一股非常庞大的势力。”
“不是现在的你我能够对付的,所以,你能替我保密吗?”
贝丝看了看四周,要说黄鹏什么也不做,被动的、消极的等待坏事情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至少目前她目光所及的环境,这个三层楼高的实验室、被植物装点的庭院、高达2米的围墙,都表明黄鹏在预谋一些什么。
她内心当然期待黄鹏能站立起来,勇敢面对捕风捉影的歪曲报道。
贝丝点点头道:“黄鹏,我相信你。”
黄鹏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道:
“两个月内,事情一定会有转变,就在这个实验室,到时候再来采访我吧。”
“贝丝,你可要帮我保密,这里的事情不能随便说出去呢。”
贝丝道:“我可以替你保密,黄鹏,我能摸摸你的头吗?”
黄鹏把头靠了过去,道:“你不但可以摸摸我的头,你还可以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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