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逊原地呆立,看着解题过程,没法从中挑出什么错误。
在场的同学虽然没有人能解得出这题,但是从校长的表情里已经可以判断出,黄鹏答对了。
下课铃响起。
大伙儿安静地坐在位置上,没人动弹。
他们在等皮尔逊。
皮尔逊回过神来,缓缓对台下的黄鹏道:
“鹏,黄鹏同学,我建议你大学报考数学系,最好是哈佛大学,那儿有数学界最知名的老师。”
“其他同学,希望能向黄鹏同学学习,提前预习课程,听课才有效率。”
“说实话我今天很高兴,发现班级里有个这么厉害的家伙。”
“好了,下课。”
……
“小鹏!你今天可真是牛逼大发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黄达比弟弟要兴奋十倍。
“你知道吗,不少白人小妞今天对你可是侧目连连呢!”
黄鹏对哥哥的话充耳不闻,一路上他想的还是手表的问题。
上学对他而言,已经是次要。
黄达对此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弟弟摔了一跤后,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
回到家,黄鹏便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拿出稿纸将脑袋里的资料写下。
18到19世纪,钟表制造业已逐步实现工业化生产,并达到相当高的水平。
特别是瑞士,已经有了相当成熟的制表厂和专业的工人。
所以技术上,已经达到了制造手表的水平。
但目前大规模生产的是怀表,真正在后世所戴的手表,则需要重新设计。
手表的机芯结构精密复杂,体积却很小。
大的手表,机芯直径不超过30毫米,只比一元的硬币大一点;小的手表,机芯直径不到20毫米,只有一毛硬币那么大。
一只男式统一机芯手表的重量连外环在内,不过40克左右,不到一两重。
而机芯重量却只有15克,才三分重,女式手表就更轻了。
这样一个小小的机芯,却要用几十种优质原材料精密制造的一百多种零件装配起来,所以零件非常精密小巧。
手表机芯是一分一秒昼夜不停运转的机器,如果按每小时频率21600次的高频手装来计算,机芯里的摆轮每天就来回不停地摆动五十一万八千多次,一年就是一亿八千九百多万次。
好在系统给予的资料,黄鹏瞬间就能达到理解的程度,手表的结构图,还有生产车间的流水线,他立马就知道其中的运作原理。
就在黄鹏奋笔疾书的时候,黄达在楼下夸张地和父亲描述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
“哦?还有这事……”
黄英豪听闻,觉得黄达这小子说话手舞足蹈,未免太过夸张。
但是小儿子自从醒过来以后,那精神气质确实和以前不一样,眼神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黄英豪决定上去看看,问问黄鹏具体事件经过。
他一推开门,发现儿子正在认真地在书桌上写写画画。
上面似乎是某样机械的图纸,以及一些数学公式和符号。
他忍不住问道:“这是啥?”
黄鹏从绘画中抽离,回过头对父亲道:“这是我设计的手表。”
“手表?”黄英豪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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