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我们漫步于河边的鹅卵石小路,夕阳就在我们的左边。如果像以往那样,这个时候我应该坐在教室里,面对着已经死去的木桌,夕阳也不会在此时洒在我的肩上。它如此之美,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错过了太多的美好。
我夸赞着夕阳的美好,感到她更用力地抱住了我的手臂。她向我靠的更近了,在我耳边,她感叹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安心的看夕阳了。
今天,在飘落着夕阳色的树叶的地方,她向我坦白了她的工作。
“酒吧服务员。”她说。
当我得知她的工作时,我对她更加佩服了。这份工作我是无法完成的,在一个以推销作为业务的工作里,我可能会被饿死。
我没有隐瞒我的佩服,我将它完全表现了出来。
“真的?”她笑着。
我坚定地点点头,表示我可以拿任何东西来发誓。
在小路的尽头,她想让我坦白自己的名字。
我先是做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她看到了,于是故意松了松我的手臂。
我靠向她,在她耳畔坦白了我的名字,她重复了我的动作。
那是个好名字,我如此对她说。而她居然调侃了我的名字,早该不告诉她了。
我们离开河边,走在街道上。
“你等一下准备去哪里?”在小吃店里,她坐在对面问我。
我转头透过落地窗看了一眼外面,天早已暗了下来。
“不知道,到时候再看。”我毫不在意。
“你请了几天假?”她问我。
“两天。”我回答。
她看着我,脸上带着质疑。我不知道她是质疑我是否请假?还是质疑我请假的原因?
她没有再问我,我也没有再回答。我们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东西模糊了落地窗,我很快意识到,是雨丝。
今天,她吃了很多东西,而我全程都在看着她吃,我喜欢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她在吃,仿佛我也在吃。
我们站在小吃店的门口,看着面前飘落的毛毛雨。我们没有带伞,但我们依旧走进了雨里。
她耸着肩,向我靠得更近了。
我询问她的住处,在她此刻告诉我之前,我完全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我提议先送她回去,到时候在考虑我的事。
我们从繁华的街道拐进一条小巷,接着又是一条,我不断地跟着她拐来拐去,完全记不清到底拐了多少条。越到里面,环境越发的恶劣,房屋也越发的陈旧。
我想起刚刚繁华的街道,才发现那只是表面功夫。太多人只看到了表面,而表面之后的一切他们似乎都看不到,即使他们拥有双眼。
在一栋可以用破旧来形容的二层楼房前,她告诉我她到了。
借着昏黄的路灯,我看到这座房屋被围在众多的高层楼房之间,难以得到别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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